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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凡瞪大了眼睛，他可真是长了见识。
莫瑶竟然不动声色地把乐仁的牙都卸掉了，这样那颗毒牙也没了，乐仁就是想要咬舌自尽也做不到。
“你就不怕把毒牙震碎？”
秦凡问道。
“不会。”
莫瑶平静地说出两个字，但她手中的动作依旧未停止。
她双手抓住乐仁的手腕，猛然用力。
“咔嚓！”
乐仁面容扭曲，发出痛苦的呻吟。
同时，莫瑶又用脚踢在他的膝盖关节处，又是两声轻响。
“啊！”
乐仁不受控制地发出痛苦叫声。
“砰！”
莫瑶随手一推，乐仁瘫到了座椅上，已经成了一个四肢被废的废人！
秦凡心里暗数，整套动作下来，只用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太强了！
他有些庆幸自己那天没有跟莫瑶动手的心思，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自己空有蛮力，跟她相差太远。
“莫司首威武！”
秦凡赶紧拍马屁。
有这样的上司，若不巴结好，那真是傻子。
莫瑶看了秦凡一眼，没说什么，而是转向乐仁：“说说吧，你是属于哪个势力？”
乐仁一脸绝望，他知道自己没救了。
手脚不能动弹，牙都没了，连自尽都成了奢望。
但他还能说话。
“我就想知道，我是怎么暴露的？你们为什么怀疑我？”
乐仁问道。
“你跟丁二是同伙吧？”
秦凡冷声道。
“丁二？”
乐仁摇头道，“我们不是一伙的，他不是被……”
“等等！”
秦凡打断道，“你是说丁二跟你不是同伙？你少装蒜，是不是同伙你不知道？”
乐仁苦笑道：“各位大人，我真不知道。
如果你们是根据他而怀疑上了我，那可能我们就是同伙，因为我们各自有各自的联系人，下面人并不知情，这样就减少了暴露的危险。
我一直以为丁二是因为救秦捕头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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