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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凡闭上了眼，整个人陷进座椅里，脑海中如同翻涌的海浪，不断思索着近日来发生的一切，却依旧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只觉得，这大周王朝的水深不可测，若是没有点脑子，恐怕连三集都活不过。
真真假假，阴谋诡计，每个人似乎都戴着面具，身份重重，让人难以捉摸。
“醉仙楼花魁，叶无双。”
他轻声念出这个名字，心中暗自决定，在正式行动之前，一定要对这个女子进行更详细的调查。
“是累了么？”
一道清冷的声音突然响起，打断了他的思绪。
莫瑶不知何时走了进来，站在他的身旁。
秦凡睁开眼，看了她一眼，笑道：“你没有回去？”
他知道，案子已经移交，六扇门的人也都散了，就连之前被宋云羁押的六人也都被放了出来。
这件事仿佛已经尘埃落定，无人问津。
“你不也没回去么？”
莫瑶反问道，然后在他的身边坐了下来。
秦凡苦笑：“回去没意思，媳妇都不让睡。”
他说得直接，没有丝毫掩饰。
莫瑶闻言，嘴角微微抽搐，强忍着笑意问道：“华泰公主不让你……上床？”
她及时改了字眼，以免说出什么不合适的话。
“上床跟睡是两个概念。”
秦凡一本正经地解释道，“她让我上床，但不让睡。”
莫瑶彻底无语了，她不知道该怎么接这个话茬，只好转移话题：“对了，那个手帕等我洗过之后再还给你。”
她注意到秦凡脖子上还包着她的手帕。
“没事，你拿着用吧。”
秦凡不在意地说道。
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开口道：“在这次办案中遇到的几个人都另有身份，丁二、乐仁还有宋云，可能我们知道的还不是他们的本来面目。”
莫瑶闻言，美眸微眯，看着秦凡：“你想说什么？”
秦凡直视她的眼睛：“莫司首，你有没有另外的身份？”
莫瑶一愣，随即笑道：“你觉得呢？”
秦凡摇了摇头：“不知道。”
莫瑶站了起来，身姿婀娜：“我走了，不过你说的这个事情，还真的不一定。”
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玩笑，又似乎有几分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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