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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代价吗？
蒋华容这边，生意场上无往不利，她收购的那篇荒地已经探测出了巨大的锂矿储量，全球知名的新能源企业纷纷追求跟蒋氏合作。
整个行业的格局都要因此改写。
她终于抽身能去看纪晴雯了。
掐算着时间，她雪中送炭的钱也该到了。
并非蒋华容不够真诚，只是习惯了玩弄人心，便只相信自己的手段了。
“去横店。”
蒋华容吩咐乔秘书安排自己的行程。
可就在她们出发前一刻，乔秘书接到了楚温窈的视频电话。
楚温窈醉酒坐在天台上，说要见蒋华容，否则就跳下去。
到底是在京市。
如果楚温窈真的跳下去，蒋华容会有大麻烦。
“她不是车祸腿断了吗？怎么还能爬上天台去？那么多医生护士都看不住吗？”
蒋华容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是我疏忽了，没想到楚小姐疯癫到这种程度，已经叫人去跟她谈了，但是她坐在天台边上，情绪很不稳定。”
蒋华容没办法，亲自去了一趟，朝楚温窈伸手。
“下来。”
楚温窈没有抵抗，搭上蒋华容的手，从边缘跳回去，跌入蒋华容的怀中，贪婪地闻着蒋华容身上的香味，感受着她的体温。
“她们说你要跟我退婚，我不信，我要亲自问一问你，你看，你还是舍不得我的，对吗？我们会如约完婚的，是不是？”
蒋华容只是平静地说：“我不能给你虚假的希望。”
“所以，我输给了谁？”
“你没有输给任何人。
是我的摇摆不定，给你造成了困扰。”
长谈之后，楚温窈接受了退婚这件事。
也因为蒋华容开出了足够丰厚的条件。
但是，最后，楚温窈还有一个问题。
“不要告诉我，你真的要跟那个艺人结婚。”
“为什么不能是她呢？”
“艺人全都水性杨花，见一个，爱一个，那样频繁的亲密接触，怎么不会动心？”
楚温窈说，“她不能给你提供任何助力，维系这段关系的，只有虚无缥缈的爱，你爱她，她呢？她爱你吗？蒋总，你不敢替她回答吗？”
在机场，蒋华容让乔秘书把楚温窈护送回港。
目送飞机消失在夜色中。
蒋华容忽地感觉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事。
最近的一切都太平淡了。
平淡到不真实。
蒋华容给纪晴雯打电话，连打三个，都没接到。
蒋华容坐在机场的长椅上，夏夜风吹着落寞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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