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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武张了张嘴：“你怎会……”
“严武，你当真不知道金牙是个什么样的人？”
“你什么意思？”
严武微瞪大了眼睛。
季然却不再言语。
严武的内心备受震撼，他一时接受不了眼前这人的话，可是金牙确实……或许她在撒谎，可是，她那样淡定自若“这件事，我会查清真相，如果你骗了我，我会让你付出惨痛的代价。”
严武咬牙道。
季然不作声。
另一边白妍和周时烬坐在船头，湖光粼粼，白妍往周时烬那边靠得更近了些“阿烬，你还记得我们初次见面的时候吗？”
周时烬回过神，他和白妍初次见面？当然记得，那是更早的时候，十几年前了吧，只是那时候的白妍对他可没有现在这样殷勤。
“当然记得。”
周时烬语气淡淡的。
白妍惊喜道：“你真的记得，那时候然姐姐刚走，你便被放出来，我本来是想去狱中看看你的，结果你竟然就被放出来了，我高兴极了，我也心疼极了。”
其实那时候白妍是想劝她当狱卒的弟弟跑路的，结果阴差阳错就碰见被放出狱的周时烬，她当时灵机一动，上前扶住了周时烬，可是她记得很清楚，周时烬出来说的第一句话就是：“阿然呢？”
她早就忘记了周时烬八岁那年第一次见她，她那时候许是听惯了京中关于他的风言风语，故而一脸嫌恶地躲开他的示好。
周时烬已经完全没有了陪她坐船的兴致了“回去吧。”
白妍这两年来对他也确实忠心不二，只是她的野心暴露得过早了，而且很多计谋都极其幼稚显眼，她的虚荣心很强盛，若不是因为她是白管家的女儿，白妍早都不知道在他手里死过多少回了。
白妍点点头，站起来时晃悠悠要往周时烬怀里倒，周时烬侧身一闪躲开，白妍脚下踉跄了一下，她看着周时烬的背影，难堪地咬咬唇跟上去。
回到府中时，书书已经抓着季然的衣服睡着了，季然将书书放到小床上，将今日赢来的灯笼挂在书书的小床边，帮书书擦了擦脸，做完这一切后，季然站在窗边，看着窗外渐渐下起了雪。
“然然。”
这一声很轻柔，出声的人似是怕惊扰到季然，刻意放轻声线。
季然循声看去，那人着月白色长袍加墨色狐裘大氅，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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