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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叙喃喃道。
温韫清问道：“你看见了谁呀？你小娘？”
见柳叙低头不答，她用一种夸张的语气讲道：“不会是某位你中意的男子吧？”
“别瞎说！”
被这一刺激，她的脸瞬间有了血色：“是你！”
温韫清愣了愣：“我？果真？你没有骗我？”
“那当然，骗你作甚？”
柳叙撑着她的肩膀站起来。
“我在你心中如此重要？”
她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反复问着。
“那可不是？”
柳叙挽着她的手：“你又救了我一次，真不知道该如何谢你。”
听着她如此直白地讲出来，温韫清本应高兴的但是一抹苦涩却涌上心头，于是露出来的笑也带了丝苦意：“何必如此郑重，若是想谢，日后常伴我左右可好？”
“这和平日里有何区别？”
“人这一生，若是能有人常伴左右已是一幸事。”
如此简单就可以报恩，柳叙立马答应：“好，那从今往后我定对你不离不弃。”
温韫清攥紧她的手，目光明烈：“那你发誓，这样我才信。”
柳叙看着这双眼睛，感到当中含了什么别的东西，但一时之间又道不明那是什么。
“怎么，不愿发誓吗？那日后你要是骗我该如何说理？”
温韫清一脸郑重，刚才的笑意已然不翼而飞。
“没说不愿呀，我这就发誓，你别急嘛。”
柳叙松开她的胳膊，手掐着念决。
“天道煌煌，山海苍苍，吾以心血为媒，神魂为契。
在此立誓：今往后我定对温韫清不离不弃，日月共鉴，星辰为凭。
言出如律，誓成无悔。
若违此誓
身堕九幽，魂销魄散
道基崩殂，永绝仙途!
—契成!”
温韫清瞪大了双眼，连病中的昏沉都被惊得散了几分，声音都带着丝颤：“这可是血誓，对自己这么下得去手。”
“这还不是怕你不信我。”
柳叙又重新挽上她的手，娇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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