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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个有个性的病人。
俞小楠走过去，把抓狂中的人给打晕，看着晕死过去的程绍筠被抬到床上，俞小楠就着少得可怜的知识给程绍筠检查。
当然，是没用异能的。
他不知道伏泠会不会发现他的不同寻常之处，所以他不能冒险。
检查了一番，以俞小楠有限的知识和经验实在是检查不出来，按照道理来说，他的异能也能修复神经损伤的，如果程绍筠真的是神经损伤，上次也应该被修复了。
毕竟上一次他是用异能让程绍筠入睡的。
然而，程绍筠的眼底依然黑得像熊猫一样。
不，好像比上次更黑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伏泠给他的感觉太过让人安心，再加上早上的课程，大部分他听得云里雾里时都是伏泠给他解释的，俞小楠无意识看相伏泠，“泠姐，你觉得他有没有可能是鬼上身？”
伏泠还没说话，程先生便大惊失色的道：“怎么可能，我家里干干净净的，不可能会有那种东西。”
俞小楠直中靶心，“你又看不到。”
程先生，“……”
看得到他还有命吗？！
程先生硬着头皮，“俞神医，您不是神医吗？小筠就只是脑部可能出现了问题……”
俞小楠活像个赖皮子，“我是神医没错，但我只会治，不会看。
再说了，我不相信你请我来之前，没给你儿子请过神经内科的医生？”
这当然请过，就是没检查出来所以他才四处求一些正规的、不正轨的医生啊！
不用程先生回答，俞小楠已经知道答案了。
“泠姐？”
一直站在旁边当个安静的花瓶的伏泠垂眸，清冷的目光落在俞小楠身上，“你问我？”
“我不问你问谁啊？”
俞小楠莫名其妙，“你跟着我来，难道不是来帮忙的吗？”
伏泠挑眉，“我就看看。”
俞小楠，“……”
有点生气，想打人。
可是那张脸，他真的打不下去。
打下去总觉得自己在犯罪。
伏泠没有再逗俞小楠，转向程先生，“我出手，你心里有没有数。”
程先生脸色一白，看了看程绍筠，又看了一下俞小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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