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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奎本就不是什么好人，平常去这样的场所一直都是这样的作为，眼下当着顾怀笙的面更是兴奋。
他转头看向顾怀笙，笑嘻嘻的道：“顾总，你们这儿的姑娘应该不娇贵吧？”
顾怀笙看着锦夏的背，沉默了良久。
这期间，锦夏抬起头，绝望的看他。
拜托，就算是看在，看在这张脸上······
“不娇贵，任由张总处置。”
顾怀笙出口，击碎了锦夏最后一丝期待。
只见他站起身，微微的笑着，“恐怕我在这儿，张总放不开，既然如此，我就先失陪一下。”
张奎求之不得，他那点不为外人道的小癖好，可不想让顾怀笙这个合作伙伴看到。
看着顾怀笙转身离开，张奎一把抓住了锦夏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来，贪婪的嗅着她的脸颊，用手摩挲着锦夏的唇角。
“这小嘴儿，还挺好看的，一会儿不知道能不能用······”
锦夏的眼睛大睁，绝望痛苦的泪水流了满面，她伸出手，好像这样就能抓住那个背对着自己的人的衣角，“求你，求你放了我！”
她不知道自己是在求顾怀笙，还是张奎。
顾怀笙听得分明。
他努力克制住回头的欲望，表情冷漠，颜色偏淡的一双眸子划过一点狠绝。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他倒是想放锦夏一马，可谁让死了的人活过来？
对，这样的女人，就该让她尝一尝这样的苦。
至于什么不忍，或许是她顶着奕君的脸，所以自己才心软了一刻吧。
顾怀笙打开门，从黑暗中走到了光明处，头都没回，将锦夏痛苦的呜咽声留在了那恰似地狱的人间。
宋昱就在门口，似乎是听到了里头的声响，面上有了一瞬间的迟疑。
“怎么？”
顾怀笙听着里面不可描述的声音，锋利的眉尾微微挑起，“有什么问题吗？”
宋昱愣了一下，只听里头啪啪想起了两声巴掌声，像是打在人的脸上，随即而来就是张奎的叫骂，“妈的！
你给我老实点！”
顾怀笙勾唇一笑，丝毫不在意的样子，“好了，给张总送点他喜欢的东西过去。”
和张奎合作不是第一回，很清楚他的那点小癖好，这下宋昱都有些惊了，低声道：“顾总，这，不合适吧？”
“宋昱，你现在的工作越做越好了。”
顾怀笙的笑意淡了下来，“想做我的主了？”
宋昱忙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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