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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人站在阳光下又酷又高傲，咧嘴笑起来的时候就如融化的冰川。
她站那没有说话，顾城砚又靠了过来，拉住她的手。
“昨天的事是我不对，我不该逼你那么做，以后我会好好跟你商量，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那下次无论我的什么要求你都会无条件答应我吗？”
“除了离开，其他都可以。”
她看了顾城砚一眼，没有说话，上了刚好过来的公交车。
顾城砚有些不安的跟了上去。
“你不要问，我是不会答应跟你在一起。
昨天是我一时冲动。”
车上人太多，而且顾城砚一开口就是祝雯最无法承诺的东西，她一时有些难以回答，索性下车以后想清楚了才开口。
“好，那就不在一起。”
看顾城砚回答的那么干脆，祝雯有些面露怀疑，但是看他笑的那么自然她也没说什么。
把她送到艺术班，他就离开了也没过多纠缠。
她感觉不可思议，顾城砚一直是这么好说话的吗？随后又想到他上车前的承诺。
这是回答——除了离开都可以。
好吧，这是有代价前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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