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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地，零想了想然后如实回答：“按照现在的行情来说，单凭点赞量就可以赚到很多钱。”
“并且不是还有一句话这么说吗——先富带动后富。”
“所以具体的价值无法估算。”
白希安听见零的回答后，沉思了好一会，他才继续开口说道：“那我是不是可以起诉他。”
“然后让他赔钱给我？”
白希安说的他，就是这个短视频账号的主人，也是发布视频的人。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这个短视频账号的所有人就是白希安他自己。
零自然是知道这件事情的，可是他并没有告诉白希安。
零说：“你这样做真的好吗？”
只见白希安耸了耸肩：“我又不是一个好人。”
“为什么要在乎做的好不好。”
零再次开口说道：“你真是一个坏人。”
白希安并没有在意零说的话，而是坐在了一楼客厅的沙发上。
他毫不在意的说：“有些时候，做好人难，做一个坏人更加的难。”
“大多数人都想做一个好人，可是都没有做好一个好人。”
“做好人就要吃亏，吃亏了自己心里就会难受。”
“而倘若做一个坏人，又会因为道德的原因。”
“导致做一个坏人又不够坏。”
“所以只能在好人与坏人之间徘徊。”
零沉默了，没有回应。
只听见白希安继续开口说道：“你是不是还不理解？”
“就这么说吧！”
“我不是一个好人，但也不是一个合格的坏人。”
零依旧没有回答。
可这个时候，柳芷语那边却开始说话了。
犹豫白希安是关闭麦克风的缘故，所以白希安说了什么。
做了什么。
她那边都是听不见的。
她只觉得白希安突然安静了下来，她害怕发生了什么事情。
“小白！
你在干什么？”
白希安也不在与零说话，而是打开了麦克风。
“过几天就要高考了，你现在不复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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