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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灵儿叹了口气。
仿佛早就考虑到这种结果。
“可是家主，我们香水的产量并不高。”
“且他们并非是本地人，而是来自大梁的各地，怕是根本就没打算在京城售卖。”
肖凌顿时一愣。
下一刻，他这才恍然大悟。
王灵儿的商业天赋果然厉害，竟然这么透彻地察觉到了对方的目的。
被她点透其中关键之前，就连自己也没能反映过来。
的确，香水的产量如今颇少。
比较香水的制作材料，需要酒精与花草的精油。
后者尚且容易获得。
但酒精的来源却只有蒸馏酒，酒又是来自于粮食酿造。
整个大梁如今的粮食产量，其实并不足以支撑大量的蒸馏酒。
故而，香水的产量才会如此之低。
这些商人虽然不知道配方，却是已经看出了产量低的这一点，方才有了这种办法。
正所谓物以稀为贵。
像是香水这种东西，完全是奇货可居，根本不愁卖。
哪怕价格再贵，各地的大家小姐、管家女眷怕是也要抢疯了头。
无形之中，价格就会抬升出不知多少。
那些商人凭借这一点，完全可以赚的盆满钵满。
但这样一来，岂不是自己白白给别人做了嫁衣？
意识到这一点，肖凌立刻明悟了王灵儿心中的担忧。
他轻刮了下对方的小鼻子，柔声道。
“这事不难办。”
“家主有办法？”
听到此话，王灵儿双眼顿时亮了起来。
肖凌点了点头，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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