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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知道，从前闺阁女儿，连闺名都要藏在诗笺里？即便一万个不得已，投奔了别人，也应谢绝社交，端坐绣楼等媒人来提亲。
"
司蛮圆睁了眼："
姐姐是王都从前哪位贵女...难怪这些年，连您姓氏都打听不着。
"
司宁摇头，鎏金护甲在烛火下泛着冷光。
“闺名即本人，若被外人知晓，相当于玉面被人看见，是莫大的耻辱，整个家族都跟着蒙羞。
当然不能随意让人知道。”
“诶呀，宁小姐，礼是给无性命之忧的人看的。
要是一个人连发牢骚都得藏在诗里让人观赏，那才恐怖呢。
把人藏起来精雕细琢的还不让吭声，跟件器物似的，外头连有没有你这个人都不晓得。
再遇到些大嘴巴的父兄拉着我这样的外人就滔滔不绝，她要知道得多憋屈啊。”
司蛮忽然支起身子抱过来，臂钏叮当，"
我金玄凤，滇州人士。
八岁才来中原。
"
她眼里落着星子，"
我巴不得天下人都晓得王都有个金玄凤，万一..."
"
万一家人来赎？"
司宁唇角微扬，眼底却像幽潭。
"
姐姐呢？"
司蛮敏锐地捕捉到那抹波动，金线绣的裙裾窸窣作响，"
...您从绵州来时已过及笄，是不是已经和人定..."
琴案上沉水香突然爆了个灯花。
司宁指尖一顿："
沦落风尘，更不该玷污清名。
事已至此，更勿复相见。”
“哦？是谁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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