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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的乐趣，就在于看戏。
尤其是.....看英雄末路，看秩序崩塌，看他喜欢的男孩。”
她顿了顿，声音慵懒依旧：“至于回报？也许他只是想看看，一把老旧的折刀，到底还能不能撬动新时代的门缝。
戏看完了吧昂热，我也该下班了。”
“等等！”
诺诺朝着她走了一步，“我之前好像见过你。”
酒德麻衣撇了撇嘴。
“陈墨瞳小姐，我见过你太多次了，毕竟那头红发太耀眼了。
至于我想跟你说一句话——你见过太多人了。”
话音未落，她的身影向后微微一晃，如同融入阴影般，瞬间变得模糊不清，下一刻便彻底消失在原地，只留下一缕淡淡的、如同午夜幽兰般的奇异香气，在雨夜的血腥气中缓缓消散。
昂热没有试图阻拦或追寻。
他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任由雨水打湿他的银发。
诺诺也没有再继续追问，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和道路。
她深知这一点。
旁边的奇兰抬起头，望向中央大厅的方向，那里刺耳的警报声和隐约的能量波动依旧传来。
“校长，”
奇兰的脸苍白无比，“恕我首言，现在恺撒他们的处境可能非常危险。”
“我知道，但你的任务完成了，奇兰。”
昂热轻轻活动了一下酸痛的肩膀，整理了一下破损的西装领口，迈开脚步，向着学院权力核心的方向，稳步走去。
“你只需要护送陈墨瞳回去休息就可以了。
下面的事情，你们都不必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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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诺猛地抬起头，想要反驳：“校长，我还可以。”
“不可以，诺诺...你逞强的性格要改一改了。”
昂热打断她，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你也是需要被保护的人。”
诺诺咬紧下唇，最终没有再坚持。
剧烈的疲惫感如同潮水般涌上，让她连站立都感到困难。
她确实……到极限了。
“明白，校长。”
奇兰重重点头，搀扶住几乎要站立不稳的诺诺，“您一切小心。”
昂热没有回头。
同一时间，中央大厅的对峙还在继续。
楚子航沉默地站在那里，村雨低垂，姿态没有任何变化。
但他那双永不熄灭的黄金瞳，此刻却仿佛燃烧得更加炽烈。
路明非体内的血液不受控制地微微发热，仿佛受到了某种共鸣般的牵引，又像是被什么盯上般的烦恼。
他甚至能隐约听到自己血液流动加速的微弱声响。
“呦，瞧瞧这帮叛徒。”
一个尖细阴冷的声音突然从元老会的阴影方向传来，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和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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