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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看你下面!”
路明非又急又气,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恺撒似乎想扯出一个笑容,但牵动了脸上的伤口,让他倒吸一口冷气。
“看来计划很顺利。”
他断断续续地说着,眼神开始有些飘忽,“听着衰仔,我要是没挺过去诺诺你就.....”
“哎呀我艹!
老大你别说烂话了!”
路明非慌忙打断他,声音带着哭腔,“你不会死的!
学院的古龙血清虽然危险,但但能暂时保住你的命!
只要及时送回学院,装备部那帮疯子肯定有办法救你!
你会没事的!”
“哦?”
恺撒闻言,那只独眼中闪过一丝真正的惊讶,随即是一种如释重负的安然。
他似乎完全没考虑过自己可能变成死侍的结局,只是确认了自己暂时不会死,便安心地闭上了眼睛,低声嘟囔了一句:“那就好,看来运气不算太坏,那诺诺就不交给你.....”
“老大!”
路明非急得又笑又哭,但又忽然想起诺诺,他抬起头,望向迈巴赫和奥丁消失的方向,眼中充满了焦急。
他必须去追,诺诺还在危险中。
“路明非,你不用再去了。
前面,”
一个极其微弱的声音突然从脚下传来。
路明非猛地低头,发现恺撒竟然又恢复了一丝意识,用尽最后力气说道,“有帕西接应,能拖到她离开尼伯龙根。”
恺撒似乎完成了他最后的安排,脸上露出一丝极其疲惫却安心的神情。
他缓了一会儿,像是想起了什么,用气若游丝的声音问道:“楚子航他怎么样了?他怎么没在你身边?”
恺撒在监控中,只看到了混乱的尾声,看到了路明非拉着诺诺冲向迈巴赫,并未看到之前楚子航扑向昆古尼尔那惨烈而诡异的一幕。
路明非的身体猛地一僵,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堵住,哽咽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最后他深吸了一口冰冷的、带着血腥味的空气,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声音干涩而模糊:“师兄他挡住了奥丁,受了伤,不过只是有点脑震荡,没什么事。”
他含糊地糊弄了过去,每一个字都像刀片一样刮过他的喉咙。
恺撒似乎并没有察觉到他语气中的异常,或者说他己经没有精力去分辨了。
他只是微微点了点头,仿佛确认了战友无恙,便彻底失去了意识,头歪向一边。
路明非终于筋疲力尽了,他坐下,发现了自己身上的几处伤口。
伤口正流着血,那是他在死侍群中冲出来的代价。
他的意识在逐渐模糊,但痛苦不会。
...........
诺诺己经不知道过了多久了,几分钟?还是几个小时?在这片被尼伯龙根扭曲的空间里,时间失去了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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