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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庞贝...庞贝·加图索！
那个该死的花花公子！
他找到了我，他给了我无法拒绝的条件....金币！
一枚古老的金币，上面有我女儿的图案。
它是由龙骨制成的，龙血秘笈上证明了这种东西是钥匙...可以复活我女儿的钥匙！”
他浑浊的眼睛里充满了悔恨和恐惧：“是我，是我把格陵兰海的秘密告诉了施耐德和庞贝！
还有在卡塞尔，我把之前和路明非在西伯利亚一起发现的秘密都告诉了庞贝！
我只想救我的女儿！
一枚金币！
就为一枚该死的金币！”
老布宁双手捂住脸，肩膀剧烈地颤抖起来。
哭的如此伤心，如此委屈。
路鸣泽安静地听着，脸上那抹温和的笑容始终未变，但仔细看去，会发现他黄金瞳的深处，出现了厌倦。
他轻轻挥了挥手，拂去空气中令人不快的尘埃。
“够了。”
路鸣泽忽然打断了他，脸上那丝温和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冰冷。
仿佛刚刚听了一段极其无聊且低劣的借口。
“你和你女儿克莉丝汀娜的事情我不要听，”
他顿了顿，忽然俯身向前，凑近老布宁，那双黄金瞳几乎要贴到老布宁的眼前，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斩断冗余的锐利：“这些无聊的情感诉讼和廉价的自责，就到此为止吧，老布宁。”
“一个在港口毁灭后的混乱中，像只嗅到血腥味的鬣狗，拼命吞食着散落的‘残渣’——那些残缺的实验记录，失败的血清样本的人，就算有着再伟大的父爱，也不过是空壳而己.....你连一颗龙心都没有！”
“我没有，我没有.....”
老布宁抽泣起来，泪流满面。
“我不想要龙心，我只想要看到她的脸。”
“可是她早就死了。
死的不能再死了，死的透透的，完完全全的尸体，彻底脱离了这个世界，你这辈子也见不到她。”
他的声音就是恶魔的低语，贯穿着老布宁最伤痛的地方。
老布宁刹那间被抽干了所有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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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嘴唇哆嗦着，却无法说出任何反驳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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