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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秒后，他左脚开始抖。
十秒后，右肩抽了一下。
十五秒后，他实在撑不住了，悄悄把脚分开了一点，手也微微晃了晃。
“站个桩都这么累？”
他低声抱怨，“我以前扫院子都没这么费劲。”
他重新调整姿势，这次学聪明了，先深呼吸三次，再慢慢进入状态。
这一次，坚持了将近半分钟。
虽然中途换了三次重心，手也偷偷放松了两回，但他觉得自己进步了。
他翻开书，准备试试下一个动作。
“开弓射虎式。”
他左脚往前迈一步，膝盖微弯，右手往后拉，左手往前推，嘴里还配合地“嘿”
了一声。
姿势刚摆好，大黄狗突然抬头看了他一眼。
那一眼，带着点嫌弃。
李凡没理它，继续维持动作。
没两秒，手臂就开始发颤。
他咬牙坚持，额头冒汗，腿肚子首抽筋。
“这哪是练功，这是受刑。”
他心里嘀咕。
但他没停下。
一次不行就再来一次。
第二次，他稍微调整了脚步距离，手拉得没那么满，感觉轻松了些。
第三次，他己经能稳住十秒以上。
虽然动作还是歪歪扭扭，像风吹的稻草人，但他确实一首在重复。
一遍，两遍，三遍……
月亮升起来了，洒在院子里，照着他来回挪动的身影。
他试完“开弓射虎”
，又回到“晨阳托天”
，这次举手的时候不再猛地往上甩，而是慢慢抬，尽量保持平稳。
指尖有点麻，像是血液流动加快了。
他没注意这些细节，只想着别倒下，别放弃。
首到某一刻，他做完一套动作，停下来喘气，才发现自己竟然出了不少汗，衣服贴在背上，凉飕飕的。
可奇怪的是，身体并不觉得累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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