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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我起来了。
」
身板挺直坚拔，和电视中站军姿一样标准，精神抖擞，一点不像刚才还在被窝里裹成蚕蛹那副样子。
「洗脸刷牙吃饭。
」
一连串操作，五分钟后徐泽语出现在饭桌上。
吸溜光面条，徐泽语穿上外套背好书包，方静禾等在门口掐时间。
「慢了一分钟。
」
徐泽语提着心，「下次、下次一定注意。
」
「没有下次。
」
方静禾回身提醒，「今天期中考试，是我第一次检测你所学情况，这次成绩决定你后面晚上自习是否需要加量，想要取舍什么，自己掂量掂量。
」
打开门，徐泽语正想往外走，看清门口站着是谁后，差点吓得掉魂。
方静禾诧异，「夏子晴？」她看向夏子晴身后，「就你自己？你妈妈呢？」
夏子晴筹措的磋着书包带，小心局促发问，「方老师…我能和徐泽语一起上学吗？」
她头使劲低着，生怕让人看出慌乱和忐忑。
细如蚊声，小心翼翼试探，懊恼自己来得唐突。
头顶上迟迟没有听到答复，夏子晴觉得通体冰凉。
「可以。
」
夏子晴惊诧，那双湿漉漉的眼里满是期待。
徐泽语倒是扭捏起来，站在后面看鞋，平常能说会道的嘴，此刻像缝起来一样张不开。
方静禾推着徐泽语出门，锁好门后叮嘱两人，「路上不要玩，过马路要当心。
我正好要去办公室弄教案，第一节是我的早读，不准迟到。
」
最后那句是说给徐泽语听的。
也不知道徐泽语有没有听进去，嗯嗯啊啊一通答应，人早就和夏子晴去敲孙正晨家的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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