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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着兮兮这个样子，害她的人就算得到惩罚，可……”
池兮的一辈子，池姗的一辈子，都被毁了。
季岫白拥紧她些，想要从她身上汲取到更多的温暖。
“罪魁祸首是秦仞，他是一定会被判死刑的。”
季岫白的声音里全是冷冽。
“嗷嗷——”
一声小狗的叫声打断了两人的说话声，狗在池兮的怀里不停挣动，池兮反应过来，忙将它松开。
季岫白大步过去，还以为池兮被伤到了，“没事吧？”
许禾柠也跟在身边，池兮坐在地上，小狗一溜烟跑了。
季岫白拉起她的手看眼，幸好没有抓伤。
“兮兮？”
许禾柠见她似在出神。
池兮看她眼，很快又将视线挪开，“小狗肯定是讨厌我，不肯跟我玩了。”
季岫白拉她起身，叫了不远处的佣人过来，“带池小姐上去洗个澡，换身干净的衣服。”
“是。”
许禾柠看眼池兮，她低垂着脑袋，一声不吭，等她走远后，许禾柠这才说道：“我怎么觉得有种说不上的感觉，你说兮兮这样治得好吗？”
这也成了季岫白的一个心病。
“只能尽可能地让她学会自己照顾自己。”
许禾柠扭头，正好看到池兮也扭过头来，看了她一眼。
她的身影很快消失在许禾柠眼中，季岫白看许禾柠心神有些不定，“怎么了？是不是快要结婚了，所以胡思乱想？”
“我就是觉得兮兮有时候给我的感觉，她好像挺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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