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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左右看看：“我妈呢？咋是你做饭？”
姜爸爸一边和面一边道：“你妈去你二婶家了，又来了个收李子的客，她去看看说的咋样。”
姜妈妈这两天一直操心这事了，她爱操心这些。
姜照点点头，看了眼外面的太阳，没出去，给他爸帮忙。
饭快做好的时候，姜妈妈回来了，看起来聊的不太好，脸上都没什么笑，回来洗了把脸，擦擦汗：“别提了，比上个高一点，价格还是低。”
姜照不太懂这个，但姜妈妈说：“卖了还得亏钱，可不卖咋办？亏得更多，村里熟的早的先卖了一批，以后晚熟的再看看情况吧。”
姜爸爸跟着叹气：“农民不容易啊。”
他家没种果子，只种了小麦玉米，这两个价格相对稳定，但也赚不了多少。
以前姜照和他姐上学的时候，夫妻俩都是在外打工，姜照快毕业，才回家种地了，不然光靠种地，根本供不了学生。
好在两个孩子争气，上学都没补过课，姜照学习好初高中学费都全免，大学还有奖学金，姜玥毕业后，工作努力，她能力强，很快就成了上市公司的总监。
夫妻俩在外打工十来年，这些年也攒了不少钱，所以才回了村，种了几亩地。
姜爸爸感慨完，忽然道：“还是公务员好，坐办公室，铁饭碗。”
姜妈妈立刻给自家男人使眼色，说什么呢！
结果姜照吸溜完面条，放下筷子，就说：“我一会儿就要去县里买资料。”
姜爸爸就是顺口一说：“？？？”
眼看儿子又飘走了，姜妈妈急得不行：“你看看你，整天唠唠叨叨唠唠叨叨的，把儿子都逼疯了！”
姜爸爸：“……没那么严重吧。”
姜妈妈：“他要去考公。”
姜爸爸：好像确实疯了，虽然他嘴上说，但一直知道，儿子跟抗拒考公，他哪性格，不适合体制内。
本来他想着，儿子就是随口一说，结果到了下午没那么热了，姜照骑着家里的小电驴，真去县里了。
他们村不偏，距离县里就几公里，不远。
夫妻俩躲在门后面偷看，姜爸爸：“呃……说不定是出去买好吃的了。”
姜妈妈有些忧愁，等姜照再次骑着小电驴回来，提着一兜子看起来是书的东西。
夫妻俩：“……”
姜妈妈试探：“照照，来回奔波累不累啊？歇一会儿，想吃啥妈给你做。”
姜照冷酷：“妈，我要去学习了，别打扰我。”
姜妈妈：“……”
当晚，姜玥打电话把他爸说了一顿。
姜爸爸：“我就那么顺口一说。”
姜玥：“你还说！
他现在什么情况你不知道？”
挂了电话姜爸爸，看向自家媳妇儿：“你能不能不告状！”
姜妈妈咳咳：“我就是想让玥玥跟照照聊聊，照照听他姐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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