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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没跟你胡来。”
杨蜜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林灿，这才接过了MP3，轻轻带上了耳机，点开了歌曲播放。
随着耳机中悠扬旋律的推进，杨蜜的神色也愈发精彩。
从起初的不屑渐渐变成了怀疑，又从怀疑变成了懵逼。
半晌过后。
杨蜜摘下了耳机，若无其事地把MP3揣进了兜里，心虚地转头避开了林灿探究的目光。
“就...就那样嘛！
马马虎虎，挺一般的，我拿回去研究研究。”
看着杨蜜的小动作，林灿有些好笑。
“确实一般，能不能卖出去我也心里没底，你抓紧听啊，我小样就录了这一份，没多余的备份。”
杨蜜忍不住瞥了林灿一眼：“知道了，哎呀！
刘艺菲不买的话，我买不就完事了吗？”
听到这话，林灿一愣。
对呀，杨蜜也不是不行啊，前世的这位也没少发歌啊。
虽然同样是签了新公司的包装行为，但也或多或少地说明了一些东西。
杨蜜......其实也蛮喜欢唱歌的？
“蜜姐大气，那就这么定了！
我还卖什么刘艺菲我卖刘艺菲？我直接卖你呗！
看同学份上，我给你友情价！”
“多少钱？”
“我给你八折！
一首八万！”
“嘻嘻......买不起！
告辞！
再见！”
“蜜姐，你别走啊，这都好说好商量的......不是，你别跑啊！
食堂大姨刚拖完地！
小心地滑！”
......
什么时候能从杨蜜身上薅到杨毛了，他林灿也就真的算是一名成功的大忽悠了。
可惜，现在的他还没这个本事。
杨蜜最终还是把demo拷贝了一份带走。
她同时也留下了一张字条，上边写着一串手机号。
林灿看着字条上的号码，忍不住长舒了一口气。
乖乖...…终于要和华娱的另一大女主产生交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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