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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一切是在宋当家出现在她身边开始的，就在那一瞬间。
她的眼眸闪闪发亮，脸庞的神采是我往常从来没见过的。
就那一瞬间，我觉得她好像活了。
不仅有开心时候的样子，还有生气的，羞赧的，恼怒的，每一个表情都如此的生动。
但这些都只出现在她和当家的相处的时候，平常她太清淡疏离，不说话的样子总让人感觉无法靠近。
而我千不该万不该，就是喜欢上了她喜欢别人时候的样子。
因为那个时候的她最动人，也吸引人。
很多人喜欢她，很多人都得不到她，我亦然。
所以我选择将这份未名的喜欢压下，但唯有两次，我无法平静。
第一次，当我看她浑身是血昏迷在当家的怀里，所有的冷静分崩离析，我恨不得将那个狙击手和卓茴碎尸万段，我也恨为什么为当家挡下这一枪的不是自己。
后来我才意识到，原来不知不觉中我已经将她放在了如此重要的位置。
不久之后，我真的有了为她挡枪的机会。
想想我拿枪八年，从来没中过一颗子弹，却心甘情愿为了她吃了一颗。
那颗子弹离我心脏的位置太近，我真的以为自己活不成了，才控制不住地将自己的情愫，终于在那一刻释放了一丁点。
就那么一丁点。
这个女人终于在我面前有了别的情绪，但我却非常难过，因为她一直在痛哭。
我希望她有百种模样，却惟独不希望是这样。
其实我的手早就没知觉了，但她的眼泪滴下的时候，痛，我觉得太痛了。
她的香味，她的手指，她的笑，她的所有小脾气，她的容颜。
在我以为自己要死去的那一刻全部涌现，我知道我不能拥有。
她是温檀，是宋曼卿的温檀。
而我拥有了此刻她的泪水与那个不算亲吻的吻，我想我已经，足够圆满了。
————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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