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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起来也不是多重要。
她心里堵得发慌，还想要说些什么更猛烈的话刺激季迁羽，抬眸与季迁羽对视。
对方睫毛又长又翘，目光清澈，说不出的真诚，正在专注的看着她，仿佛眼里只容得下她一个人……
江慕遥心口一松，紧接着更堵的慌了。
她忽然想起，那张照片上，季迁羽也是这样望着乌初的。
她撇开头，“知道了。”
她必须要尽快回到学校，弄清楚她们到底是怎么回事，季迁羽到底有没有对她说谎。
只是这个想法肯定不能对季迁羽说，说了对方肯定有恃无恐，说不定奖励就变得敷衍起来。
她偏要吊着季迁羽，看着她变着花样哄自己学习，哼。
只是，这次的奖励应该要什么好呢？
她漫无目的上下打量季迁羽，看着她穿着板板正正的校服，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想法。
“季迁羽，我好像没见过你穿裙子诶。”
季迁羽正在把今天的题目给江慕遥勾出来，她头也不抬，随口答道：“嗯，我很少穿裙子。”
她只有在极小的时候才穿过裙子，后来家里生变，她带着妹妹，两个小孩在第九区艰难求生，哪还有裙子可以穿？她后来忙于赚钱和照顾妹妹，没有打扮自己的心思。
她觉得校服就很好，不需要花额外的心思去购买新衣服，款式宽松，干什么都方便。
江慕遥上下打量着她，眼睛越来越亮，“是因为排斥穿裙子嘛？”
季迁羽有些迟疑地说：“应该……不吧。”
她上次穿裙子应该是十几年前，养父母还健在的时候，猛然问她这个问题，季迁羽感觉怪怪的，但仍然如实回答。
江慕遥继续用那种奇怪的目光上下扫视着她，季迁羽被她打量的浑身不自在，身体悄悄往后缩了缩。
不等她问怎么了，江慕遥一拍桌子，很兴奋的说：“我想好了，下一个奖励，就要你穿裙子！”
“给我看！”
季迁羽有一瞬间的怔楞，下意识地皱了皱眉，“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
她试图让江慕遥改变主意：“比如……要求多出去玩两次？”
她越是这么说，江慕遥越坚定自己的想法。
她越发觉得自己要对奖励了。
江慕遥大声地说：“不，我就要你穿裙子。”
季迁羽拒绝无效，她耳尖微微泛红，小声“嗯”
了一句。
她说不上抗拒，只是感觉很不好意思，这么多年都没穿过裙子了，忽然被人提出这样的要求……
江慕遥又补充了一句，“我还要拍照，拍那种好看的照片。”
她气呼呼地想，绝对要拍的比乌初那几张更好看，更唯美！
季迁羽见她两眼放光，不像在琢磨什么好事，再加上最近对“照片”
两个字格外敏感，她警惕地询问：“照片？哪种照片？”
江慕遥小小的脑袋里冒出来大大的问号，“还能是哪种照片，就是好姐妹的合照呀。”
“等等你不会误会成……”
“内种照片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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