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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微妙场景，一直持续到迪克端着阿福刚做的小甜饼下来，试图投喂海拾兹的时候，还在进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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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拾兹就叼过小甜饼，边嚼饼干，边盯着蝙蝠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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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不为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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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左右看了看:“？”
难道在玩什么他不懂的小游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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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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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拾兹:<p>
蝙蝠侠停下敲击键盘的手，很轻很轻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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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被一只毛团子黏在腿上甩不掉，于是无奈又包容地叹息，向毛团子微妙地弯腰，示意不用再黏着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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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拾兹一听含着笑意的叹息，眼睛就一瞬间亮起来，笑眯眯地看着蝙蝠侠，高高兴兴地眨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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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作业要翻倍。”
蝙蝠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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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拾兹点头:“好！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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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眯眯眼睛，脑袋顶上又传来暖融融的抚摸触感，蝙蝠侠把大手按在他头上，安抚性质地摸了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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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不用太久，”
蝙蝠侠说，“再过不久，等我安排好了，也许...就能安全地安排一次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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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很大的让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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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并不是特别清楚关于克拉克精神防御的问题，但能让蝙蝠侠如此谨慎，说明不是件简单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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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拾兹还敏锐地从蝙蝠侠话语中，听出点风雨欲来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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