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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其实骗了你。”
秦蔓一愣，“什么？”
“我刚才跟你说，我和我爸爸一直没有联系，对他的事不了解，其实有一部分是假的。”
秦蔓咬了咬唇，“我虽然确实没有明着和他联系，但我也会在暗中观察他的一举一动。
我就是没想到，我每天都在想，他会做什么，却不成想，他竟然已经把目标放在我身边了。”
周衡说，他一直都很担心他父亲会做出什么犯法的事，所以他就会多关注一些。
不过周衡没关注过他父亲的私生活，他关注的只是公司相关的事。
“我爸爸的公司，最近确实有很多不太寻常的资金走向。”
周衡小声说，“现在听你这么说，我大概知道，他现在在做什么了。”
秦蔓都不知道周衡的爸爸在做什么，没想到周衡竟然知道。
秦蔓小心翼翼地追问，“那，你爸爸现在到底在做什么？”
“他在转移资产。”
“……”
“他的名下有好几家公司，他这么做，并不是因为公司出了问题，他只是在规避风险。
我猜，他大概也拿不准，能不能对付余家和秦家。
如果他真的成功了，那他就可以得到余家和秦家的一杯羹，而且没有任何利益牵扯，只是单纯地让余家和秦家，心甘情愿地，把那些钱或是股份交给他。”
“既然如此，他为什么还要转移财产。”
周衡苦笑着说：“因为他害怕失败。
因为他知道，他的计划不一定能成功。
他的胃口很大，没有人敢一下子动余家和秦家，但是他动了。
如果失败了，余家和秦家一定会联起手来找到幕后黑手，如果找到他，那就会把他毁了。
所以他先把财产转移出去，这样，就算真出了什么事，他付出的也只是很小的一部分。”
听了顾衡这一番话，秦蔓顿时恍然。
真不愧是父子啊……竟然能把他父亲的心思吃得透透的，而且还是在多年都没有在一起生活的情况下。
昨天，余顾笙也是这么跟她说的。
今天顾衡说的这些，和余顾笙说的别无二致。
区别只在于，余顾笙觉得顾衡应该什么都不知道，不过今天证明了，顾衡其实都知道，他只是没放在心上。
顾衡突然站起来，给秦蔓鞠了一躬。
秦蔓赶紧站起来，“你这是做什么？”
“我替我父亲向你道歉。
我知道，就算我道歉，肯定也没什么用，我也不能拦住我父亲，但是……我还是觉得很愧疚。”
“你千万别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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