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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神，怎么了？”
许嘉泽凑过来，看到照片，立刻明白了，“这不是陆泽吗？他跟顾言姐在拍对手戏，应该是在对剧本呢。”
“我知道。”
沈贺野的声音冷得像冰，眼底却翻涌着醋意，“李渡，查一下陆泽的背景，还有他最近跟言言的互动情况。”
“好的野哥。”
李渡在电话那头应道，心里暗自叹气——自家老板这醋坛子，真是一碰到顾言小姐的事就容易翻，还偏偏嘴硬不肯说。
沈贺野挂了电话，再也没心思训练，脑海里全是照片里顾言的笑容。
他拿出手机，想给顾言发消息，问她是不是真的不需要他接，手指悬在屏幕上，却迟迟按不下去。
他是嘴硬的性子，对着顾言总是嘴硬，明明心里在意得要命，却拉不下脸直接问。
晚上收工，顾言刚坐上宋洛的车，就收到了沈贺野的消息：“在哪？我来接你。”
“不用，我快到家了。”
顾言回复，指尖划过屏幕，心里泛起一丝复杂的情绪。
她不是不想见他，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那个没解释的丝巾，还有他对江陌始终不温不火的态度，都像小刺一样扎在她心里。
车子驶进北海湾别墅区，顾言刚下车，就看到沈贺野的车停在路边。
他靠在车门上，穿黑色连帽衫，帽檐压得低，看不清表情，只有周身的气压低得吓人。
“贺野啊。”
宋洛识趣地打了个招呼，开车先走了。
顾言走到他面前，没说话，只是看着他。
“为什么不让我接你？”
沈贺野的声音沉得像夜，“跟陆泽聊得很开心？”
顾言愣了愣，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这个。
她语气平淡：“只是在对剧本呀，没什么开心不开心的。”
“没什么？”
沈贺野抬起头，眼底的醋意几乎要溢出来，“我看你笑得挺开心的。”
他顿了顿，语气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委屈，“我都没见你对着我笑那么开心。”
顾言的心轻轻抽了一下。
她知道他在吃醋，可心里的疏离感让她不想解释：“你想多了。”
说完，她转身就要走，手腕却被沈贺野紧紧攥住。
他的掌心很热，力道大得让她有点疼：“顾言，你到底在闹什么？”
“我没闹呀。”
顾言挣了挣，没挣开，语气更淡了，“沈贺野，你是不是忘了，江陌还在盯着我们？前几天你车上的丝巾，是谁的？”
沈贺野的动作顿了顿。
他想起那条丝巾——是江陌上次去训练室，故意落在他车上的，他本来想还给她，结果忙忘了。
没想到被顾言看到了，还放在了心上。
“是江陌的，她落在我车上的，我忘了还。”
他解释道，语气有点急，“我跟她没什么。”
“我没说你们有什么。”
顾言的声音很轻，却带着点疏离，“我只是觉得，我们之间好像有很多事情，你都不愿意跟我说。”
她想起江陌在机场挽着他的手臂，想起她发的那些两人的旧照，想起她一次次的挑拨离间。
沈贺野从来没有主动跟她解释过这些，每次都是她问了，他才会说一两句，语气还总是那么平淡，让她心里没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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