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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
莫子衿认出是之前伙房主动搭话的华冉，不过她不确定在澡堂为她揉肩的是不是他。
“大、大人。”
华冉一脸羞愧，低着眼帘不敢看莫子衿。
莫子衿看他一脸羞赧，低下头才看见到自己的领口没有扎紧，交领敞开至胸口。
她轻声地笑了出来，手指往下，抚摸上小男子的喉结：“你在这干什么？”
“我、我只想去洗、洗澡。”
华冉紧闭双眼，哆哆嗦嗦地挤出几个字，一脸通红。
“刚到？”
莫子衿继续追完，手上的动作依旧没有消停。
“是、是。”
莫子衿听出他话里的哭腔，便确定方才那般轻柔的不是他。
但是她又不想错过欺负小男子的乐趣，便凑到他耳边，细声地说：“我又不会吃了你。
怕我作甚？”
估计耳朵是敏感点，莫子衿看到他略微地蜷缩了一下。
“下次洗澡早点。
你不知道我刚刚在追采花贼吗？现在应该不会回来了，你快去洗澡吧。”
华冉只是普通长相的小男子，性格太过娇柔，并非是莫子衿心仪的类型，于是便放开他，叮嘱了几句，便起身往寝室走去，还一边拉好衣服。
“老五，你刚刚怎么去了那么久？”
等她们踏进房门，莫子衿便开口问道。
“回来拿酒的路上遇到袁梦，一个人在擦背后的蚊子包。
我就帮她擦了一下。”
莫五回忆着说。
莫子衿点点头，但她也不能排除莫五是不是中了调虎离山之计，难道那人支开呆鹅就是为了给她揉揉肩？
她心里有太多的疑问，压根没办法解释。
不过那人的手法的确是好，让莫子衿现在感觉浑身舒爽。
“主子，是不是刚刚有人偷袭你？”
莫五似乎想到什么，不由地脸上紧绷起来。
“是啊，想偷袭我的心。”
莫子衿大笑着往床上一扑，慢慢地入了梦。
—
“山水枫林世外景，素秋时节最清灵。”
莫子衿站在半山高处的讲堂里，忽然就明白了这句诗的意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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