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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然点点头。
陆连茶哇了一声：“你真是身残志坚、忍辱负重啊！”
“不愧是985高校毕业的高材生。”
牧然；“……”
席童：“……”
陆连茶并不觉得自己在乱用成语，又问：“所以现在是真的退圈了吗？”
牧然点头。
陆连茶好奇地问：“那你最近在做什么啊？”
牧然：“吃喝玩乐。”
陆连茶艳羡不已：“这也太爽了，我也好想退圈啊。”
席童淡淡地说：“人家是985高校毕业的高材生，你是高中都没有毕业的高中肄业生。”
陆连茶：“……”
席童：“人家还是富二代。”
陆连茶：“……”
扎心了。
席童：“人家对象还是——”
陆连茶打断道：“我懂了，你别说了。”
又聊了会儿天，陆连茶和席童很识相的没有留下吃饭，让牧然和谢则尧过二人世界。
张姨今天休息，谢则尧一边收拾茶几上的水杯垃圾，一边问：“你们刚才聊了什么？”
牧然唔了一声：“聊你老牛吃嫩草，哄骗男大学生。”
谢则尧沉默。
牧然弯了弯唇：“其实也不算是你哄骗男大学生，我们应该是互骗。”
谢则尧怔住了：“什么意思？”
牧然伸了个懒腰，懒洋洋地走进卧室。
等谢则尧意识到某件事的时候，牧然已经在床上睡着了。
第二天
笔记本上多了几行字。
1月11日多云
四年前的谢则尧想问四年前的牧然一个问题：小同学，你是不是喜欢我？
【四年前的牧然：其实有一点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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