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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你真蠢。”
闻笙相笑着说：“换了皮肤，还是一样的愚蠢。”
“我确实很愚蠢。”
易南至也承认，自己被闻笙相玩弄于股掌之间，确实很愚蠢。
“所以你的条件是什么？”
易南至开口。
“向生有没有跟你说，镇魂符的作用是什么？”
她确实对镇魂符的作用一无所知。
但是她知道，只要拿到镇魂符，这一切就都会消失。
她也就能获得自由。
“我不知道。”
“不知道你还要，愚蠢。”
这是闻笙相第二次说自己愚蠢。
“你究竟有什么条件。”
易南至真的不明白，闻笙相究竟想要的是什么。
他在这里，明显就知道自己会来。
“我没有条件，我只是不想把镇魂符给你。”
闻笙相笑笑。
“向生连镇魂符的作用都没有跟你说，你就这样傻傻地听他的话。”
“还真像是以前那样，一条听话的狗。”
“愚蠢。”
这是闻笙相第三次说自己愚蠢了。
易南至攥紧了拳头。
“我要镇魂符。”
易南至再次开口。
闻笙相见易南至这样，摇了摇头。
眼中皆是同情。
“你知不知道，这个镇魂符是给景舟用的？”
“当镇魂符发挥作用，一切与景舟相关的东西，都会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包括你我。”
闻笙相看着易南至。
“这是向生想要的解脱。”
“你真的想他就这样解脱？”
闻笙相靠近自己。
“国破家亡。”
“身败名裂。”
“这就是他承诺给你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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