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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只是一场梦。
易南至擦了擦额头的汗。
“易总，S集团的人在会客厅。”
“知道了。”
易南至拿起眼镜，正准备戴上。
这时易南至突然想了什么。
她犹豫了一会儿，将眼镜放在了一旁。
在办公室的门口，易南至躲开了那个实习生。
而那个实习生也是像梦中一样，不停地向自己道歉。
“去人事结工资。”
易南至留下这句话，就离开了。
但是会客厅内，并不是梦中的那个人。
“易总，我是S集团的李经理。”
不是姓闻。
易南至坐下，紧接着李经理就递给了易南至一份文件。
“这个项目，易氏最合适不过。”
易南至看着跟梦里一模一样的文件，沉默了。
“疯人院……”
“精神疾病的人，需要独立的地方生活。”
易南至抬起头看向面前的李经理。
“这个项目不错。”
易南至合起文件。
“合作愉快。”
李经理伸出手。
易南至看着那只手，并没有握上去。
“合作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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