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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第三十一章
付歆点头：“我真的不知道。”
顾泽清做什么决策，关她什么事？
“付总监不知道，可我却清楚的很。”
林晓又进一步，“付总监，你应该知道，我对总裁的心意吧？”
“听说过。”
林晓唇畔勾起冷笑：“真巧，我也听说过，付总监和我们总裁的一些往事。”
伤口被人忽然揭开，血ròu模糊，付歆冷下脸色，不再客气。
“这是我的私事，和林总监无关，你和顾总之间有什么感情纠葛，我一点都不在意，也不想知道，还请林总监以后不要跟我聊工作以外的话题，很抱歉，我们没法成为朋友。”
说完，她微微点头示意，没有一丝迟疑的转身离开。
林晓扬声：“付歆，你就不好奇，你们家当初是为何突然破产的吗？”
脚步一顿，付歆停了下来。
她缓缓转过身去，脸色已然沉了下来：“你什么意思？”
“我能有什么意思？”
林晓笑的人畜无害，眼中却闪着得逞的光芒，“只不过，听说了一些内幕，不知道付歆有没有兴趣听下去？”
“你说。”
林晓双手环胸，一步步的走向付歆：“当初付家在海城也是数一数二的企业，你父亲付盛更是商场老将，你有没有想过，他这样身经百战的人，怎么会在一夕之间就破产？”
听出她的弦外之音，付歆眯起眼睛：“你的意思是，这件事是有人故意为之？”
“哎呀，我这么说了吗？”
林晓捂住嘴，故作惊慌。
付歆彻底失去了耐心：“当年的事已经过去了，如果林总监不想说，我手里还有很多工作，就先失陪了。”
“等等！”
林晓又一次出言叫住了付歆，“谁叫我这么好心，不忍心看付总监你一直被蒙在鼓里。”
“有份当年的材料，已经放在了你的桌面上，付总监冰雪聪明，回去好好看看，应该就明白了。”
说完，林晓拍了拍付歆的肩膀，笑着离开了。
付歆站在原地，久久未动。
其实，林晓的意思，她听的很明白了。
她是那种未达目的不折手段的人，不会无缘无故的对自己说这些，更不会闲的没事专门为她寻找当年的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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