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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想象我们当时是一种什么感觉吗？”
我摇了摇头。
“只有我们一辆车。”
斯威特洛做了一个很滑稽的表情。
“好在燃料充足，我们开始向目的地进发。
可就在我们走到一半的时候遇见了法国的装甲部队。
很倒霉不是吗？……但幸运的是，敌人并没有发现我们。
否则他们就不会排着奇怪的队形往前走了。
所以我说他们很笨，他们做所有的事情都追求优雅，我估计他们根本就没开过炮。”
“那你们溜之大吉了？”
“溜？！
哈哈，哈哈！
行了，你肯定想象不到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事？”
“发生了什么事？”
斯威特洛忽然抬起左手，指着伊万。
“就是他，我们本来可以……嗯……溜之大吉。
可我们这位不要命的车长，指挥着车子横在了路中间。
大模大样地面对着一条根——本——就看不到尾的勒克莱尔编组的装甲连队……”
“然后呢？”
斯威特洛用手捂住脸，而伊万则饶有兴趣地说：“我下令开火。”
这句话说完，我们仨沉默了许久。
斯威特洛双手抱着肩，翻着眼睛回想着当时的情形。
伊万则两手交叉放在膝上，嘴角露出微笑。
“不过我认为伊万做得对。”
斯威特洛缓缓地说，“如果当时我们溜了，和那些该死的政客又有什么区别呢。
虽然说战争很残酷，但我们却是极其幸运的。
相比起我们的海军……他们连敌人长什么样都没看见，就都死了……”
斯威特洛竟有些哽咽，伊万拍了拍他的肩膀，两人就此陷入沉沉的悼念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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