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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昭凭着感觉走到学院门口旁的那片小树林边，果然听到了一阵细微的哭泣声。
她循着声音走过去，看到宁荣荣正坐在一棵大树下，把脸埋在里面手臂哭得十分伤心。
此刻的她，哪里还有半点之前到骄纵模样。
昭昭犹豫了好一会，才放轻脚步过去，没有说话就这样安静地陪着她。
哭泣声渐渐小了。
宁荣荣似乎察觉到身边有人，她抬起头，泪眼朦胧中看到昭昭不知何时来到了她身边。
“你……你来干什么？看我的笑话吗？”
宁荣荣哽咽着问，下意识地用手背擦了擦脸上的泪水，不想让自己显得太狼狈。
“走开！”
眼泪好像也在和她作对，宁荣荣怎么擦它就怎么流，没法只得将脸再次埋进手臂里。
声音更委屈了，“你走开啊……”
“……”
昭昭对她的驱逐置若罔闻，从魂导器中里摸出一块干净的手帕，向下递了过去。
“擦擦吧，不然我们的小公主就要变成一只小花猫了。”
昭昭的手稳稳地停在那里，耐心等待着。
“……”
“要你管！”
宁荣荣猛地直起身来，像是发泄一般，接过手帕后用力地在自己脸上擦拭着泪水。
她一边擦，一边带着浓重的哭腔控诉道：“他…他凭什么啊……戴沐白那个家伙……呜……他竟然……呜……真的打我……”
“呜呜呜呜呜……QWQ……”
说着说着给自己又说委屈了。
昭昭没有接话，她安静地坐在旁边听宁荣荣哭诉。
月光不知何时拨开了浓厚的云层，洒下几缕光辉。
……
伤心的情绪稍稍平复了一些，宁荣荣依旧低着头，声音闷闷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刚才……特别讨厌……”
她的手紧紧攥着那块已经被泪水浸湿的手帕。
“讨厌？”
昭昭微微歪了歪头，语气带了点困惑，“谁说的，我可没这么想过。”
宁荣荣愣在那，眼角的泪珠摇摇欲坠。
“你…你不觉得我……”
“觉得你什么，觉得你厉害不服输？”
宁荣荣：“啊？”
……倒也不是。
昭昭的声音继续响起，很轻，“还记得昨天和赵老师打架的时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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