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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渊感觉到了不对，林柔痛苦抽搐，和真人咽气前一模一样，没有凭空消散再刷新的徵兆。
林渊快速上前，颤抖的捂住林柔抬起的手。
洛玉仙泪珠无声滴落。
林渊感觉后背发凉，颤声呢喃：“是我下意识当做游戏，没有对他们投入真情，所以没在乎过她们的生死......”
一直都是玩家视角的错觉，桃源村居民是真人，被恐怖手段篡改了记忆、思维。
他们本身拥有的技艺、功法，是被刻意保留，让降临的玩家方便获取。
“哥，好疼。”
林柔嘴角咕嘟嘟出来一大口血泡，竟是清空了喉咙说出话来。
“不怕，一会就好。”
林渊也稍稍湿了眼眶，这疼痛感，与玩家死亡一样。
“我就......说打大乌龟.......会死人吧。”
林柔挤出一个悽惨的笑容：“没想到......会是我。”
“傻丫头，你为什么要衝过来。”
林渊不敢动她，胸前骨头都塌陷了。
林柔笑意不改，但声音逐渐微弱颤抖：“你是我哥啊.....你能为林家延续香火......比女儿身有用......”
“说什么胡话......”
林渊没有男女歧视，却也不知如何辩驳，要告诉他自己死了能復活，不用她多此一举来救？
“哥，我怎么看不见了。”
林柔的眼角也开始溢血。
“哥，我感觉不到疼了......我好睏，睡著了就不怕黑了......”
“恩，好像闭上眼睛也没什么可畏惧的......你照顾好爹和嫂子。”
“可惜，我的新裙子，终究没机会穿了.......”
稚嫩的唇，假装说著不惧离別，垂落的手直到最后一刻，却还在颤抖。
她分明就怕的不行，那些喃喃自语的交代，都是满心的不舍。
“小柔。”
洛玉仙咽了口苦水：“是我们，害死了她。”
林渊浑身陡然一颤，跌坐在地，久久无法回神。
他就那么盯著林柔，一分钟两分钟。
“消失啊。”
“快消失啊！”
十分钟过去，林柔还在，没有刷新。
林渊感觉自己的心在逐渐降温，他开始嘶吼，却没有任何动静。
林渊顾不得收取玄龟王的尸首，忽然起身朝著远处跑去。
洛玉仙抬手又放下，没有喊出半个字，只是陡然看向一群想靠近玄龟王尸体的玩家：“谁动，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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