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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有个十五六岁的孩童率先鼓掌：“虽然不是很懂，但就是觉得好厉害。”
自己娃儿在秀才这里上了一年学了，他说好，做家长的也跟著鼓掌。
顿时喝彩一片。
王寡妇开始吃味，羡慕道：“少村长手段真高明，这哪是和秀才比试，分明是藉机俘获媳妇芳心，撒的一手好狗粮。”
洛玉仙面色滚烫，痴痴看著林渊，说不清道不明：“你竟还有如此文采，我从未发现......”
对枕边人忽然越发感到陌生。
林渊不曾停歇，接连念诵几首诗词，最后收尾道：寄蜉蝣於天地，渺沧海之一粟。
哀吾生之须臾，羡长江之无穷。
挟飞仙以遨游，抱明月而长终。
知不可乎骤得，托遗响於悲风。
对应了秀才最后的一篇文，宣泄他成婚后，困缩在桃源的忧鬱。
“十三篇，篇篇绝唱.......我，竟然被羞辱了十三次。”
秀才浑身都被抽空了力气，林渊的一气呵成，甚至都没给他半点质疑和反驳的空间。
林渊看著他说道：“能和亲人相守，已是人间最得意之事，为何要伤春悲秋无病呻吟，仰望这天地，我们的心依然可以遨游远方。”
其实一首词一首词出口后，对懂的人来说，已经高下立判，林渊后续十一篇连续出口，意义不大，纯粹显圣。
从少年壮志到情爱缠绵，再到秀才如今的泯灭初心，哀怨酸楚，全部表述的淋漓尽致。
“不可能，你才二十岁，怎会有此人生感悟。”
秀才喃喃无措，却又说不出林渊是抄袭的话，因为他也是第一次听闻这些诗词，不知出处。
“我说过，我外出闯荡，见过诸多你望尘莫及的大儒，当我开玩笑？”
林渊朗声笑道：“你若还不服，我大可一日写尽长安诗，张口道尽东京词。”
“千诗万词，奉陪到底。”
秀才无言以对，林渊半个时辰想出十三文，再给他多些时间，必然还有佳作。
满院子npc都在震撼中，不断重复著记下的词汇，一时间反而安静了。
“长安、东京是何处？”
洛玉仙眨著美目轻轻问。
林渊刚才本想说唐诗宋词的，但更不好解释，於是用那些朝代中的都城名字代替。
装过头了。
“咳咳，是两座很繁华的城池，很遥远。”
林渊说道。
“听了你的诗词，好想去瞧瞧这样的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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