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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个雨夜的邂逅，张明的生活仿佛被注入了一丝暖流。
两个月过去了，他成了“夜色酒馆”
的常客，几乎每晚都会出现在吧台前。
起初，他只是为了见玲玲一面，喝一杯她亲手调制的鸡尾酒，听她柔声安慰。
后来，这成了他的习惯，一个让他暂时忘却破产阴霾的港湾。
玲玲的笑容如春风，渐渐融化了他心中的冰霜。
张明开始接一些编程的小活儿。
IT行业的朋友偶尔会扔给他些项目，比如帮小公司开发简单的APP，或者调试代码bug。
他的手艺没丢，多年积累的经验让他这些小活儿做得游刃有余。
虽然收入勉强够支付房租和日常开销，但他觉得这是一种重生。
勉强度日，却不再是绝望的深渊。
玲玲总是鼓励他：“张明，你那么有才华，别就这么埋没了。
想想你的AI公司，以前多风光，现在只是暂时的低谷。
重振旗鼓吧，我相信你。”
每当玲玲这么说，张明的心就暖洋洋的。
他们常常约会，最初是散步在胡同里，聊聊北京的秋叶和冬雪。
后来，升级到看电影、吃街边小吃。
玲玲的短裙和黑丝袜依旧是她的标志，每次见面都让张明心动不已。
但他们保持着克制的亲密，仅限于拥抱和轻吻——张明不想太快，他怕吓跑这个难得的女孩；玲玲似乎有自己的节奏，总是笑着说：“我们慢慢来，好吗？”
但她的行动却常常超出“慢慢”
的界限。
刘广看在眼里，乐在心里。
作为老朋友，他常常调侃张明：“老张，春天来了啊！
看你这俩月，眼睛都亮了。
以前那副丧尸样儿呢？玲玲这丫头，把你调教得不错。”
他总是在吧台后挤眉弄眼：“相处两个月了，还不赶紧表白？哥给你助攻，免费请你们喝香槟。”
每次刘广这么说，玲玲都会笑着插话：“刘哥，别催。
张明害羞呢。”
张明笑着摇头：“刘哥，别闹。
我们在处着呢，不急。”
但内心，他知道这份感情越来越深。
玲玲不只漂亮，她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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