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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
另一个苏瑶回头看了她一眼，“只不过，这场战争不是由你们终结的。”
“什么意思？”
林清雪追问。
“因为你们做出了不同的选择。”
另一个林清雪叹息道，“你们放弃了某些东西，也失去了某些机会。
而我们，走到了最后。”
“最后？”
李昊眯起眼睛，“最后是什么？”
“是毁灭。”
另一个李昊冷声道，“当你们选择相信命运可以被改变时，我们选择了掌控它。”
“结果呢？”
陆风问。
“结果就是这个世界的模样。”
另一个陆风停下脚步，转头直视着他，“我们以为掌控了命运，却反而被命运吞噬。”
众人一时无言。
就在这时，前方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
紧接着，一道身影从黑暗中走出。
那是一个身穿黑色战甲的身影，面容模糊不清，但身上散发出的气息却令人窒息。
“他是谁？”
苏瑶下意识后退一步。
“是我们曾经的盟友。”
另一个陆风淡淡说道，“也是这个世界的终焉者。”
“终焉者？”
林清雪皱眉。
“一个将所有可能性都吞噬殆尽的存在。”
另一个林清雪低声解释，“他曾是我们的一员，但最终……选择了成为命运本身。”
那黑影缓缓抬起手，掌心浮现出一道扭曲的光芒，仿佛能吞噬一切。
“你们来了。”
他的声音沙哑而冰冷，“我一直在等你们。”
“你是谁？”
陆风上前一步，目光如炬。
“我是你们所有可能的尽头。”
黑影缓缓走近，“我是你们未曾成为的模样。”
话音落下，天地骤然变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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