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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故意没有明确的说出来，因为她自己也不是很清楚，更不是很确定。
“是，我知道，我见过了。
没错，是生死簿。”
常嬴得了肯定，脸上吃惊的表情瞬间凝固，久久不能回神。
“你说，五师兄在八千界也算是万花丛中过，片叶都沾身了吧，他照着这个速度跟趋势，地府的生死簿迟早叫他给撕完。”
秦北一愣，随后忍不住笑起来。
“撕完不撕完就与我们再没有关系了。”
秦北补充道：“而且柳卿有分寸，总不能随便一个欢楼的楼主就对她到如此的地步。”
常嬴脸上原本的不可思议逐渐褪下，换上了我很八卦这四个字。
而秦北像是明白她心中所想似的，将她拉到腿上坐好，然后郑重的点了点头。
虽然是件很难以叫人相信的事情，可常嬴愣是缓了一会儿就反应了过来。
“我们去街上转转吧，我找到了新的怀疑点。”
“好，都随你。”
秦北说着便将她放到床铺上，低头穿鞋，整理衣裳。
醒酒之后的大猫猫好乖啊，常嬴这样想着，没忍住也说了出来：“还是喝醉了的你比较有趣，耍赖的样子连我都自愧不如。”
“没办法，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他说的脸不红心不跳，还带着嘲讽的意味：“好了，现在可以出门了，朱墨。”
灵山上的诸位佛祖啊，谁又能想到他们眼中板正无比，不贪恋世俗红尘的地藏菩萨现在居然变成了这副样子。
常嬴没还嘴，一双眼眨呀眨的看着他。
“你近日来好像很喜欢发呆，莫非剔除仙骨还会影响到脑子？”
秦北被她看的有些发毛，正要伸手覆上她的头顶，浑身却覆上一个温暖的，带着草木气息的东西。
花儿一样柔软的唇瓣轻轻相碰，嫣红化作热意爬上他的脸颊，踮着脚的某人似乎一点不害臊，舌尖带过他的下唇，贝齿轻咬，痛感犹如过电。
“你还是没有达到我脸皮厚的程度。”
目光所及是一片粉红的皮肤，她揽住他的脖子，压低了声音挑衅道：“大猫猫。”
“你在八千界的时候不是这样的。”
他侧过头去，避而不谈。
“我不管，现在不是八千界，你不是地藏菩萨转世，我也不是泺梁的明月夫人，我们只是常嬴跟秦北，是最最原始真实的样子。”
她放开秦北，站稳脚跟，却不料被欺上身来，圈在怀里。
“那我也不管。”
秦北说完便抬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缠绵至极。
不是说他是大猫猫吗，偶尔做一次大猫猫也没什么不好。
灵山之巅，如来有一下没一下的转着手里的佛珠，岐黄的袈裟含金缀银，无数的云气轻涌，好似人间缭绕的烟雾。
“你没能杀了她。”
他闭着眼睛吐出这句话，怕下面的人污了他的眼。
方煊耸耸肩，无所谓道：“那又如何，你也在当场，不是也没能杀了她？”
说完还半点不顾忌的看向他的左臂，脸上虽然没有五官，可随便一个人都知道她在笑。
一个佛祖对一个散仙无奈，确实是普天之下闻所未闻的戏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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