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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职责就是杀了她。”
如来深吸一口气：“做不到的话，你就没有活下去的必要，以及活下去的理由。”
方煊的存在就带着浓重的目的性，这是他们二人心照不宣的事实。
“我知道，可连你现在都找不到她，锁妖塔一战双方死伤惨重，天庭那边手忙脚乱，已经腾不出手了。”
手中的佛珠瞬间碎裂，残渣迸溅开来，几片落在方煊的脚下打着转：“没有生气的必要，找不到就是找不到。”
上头的人依旧沉默，他看破万千世间都得不到一个具体的答案。
会在哪儿呢？她该在何处呢？
正倚在墙边跟一个小乞丐唠嗑的常嬴突然打了个喷嚏，动静之大叫她倒在秦北的身上，险些摔一跤。
她揉揉鼻子并未多想，只以为自己现在虚弱，受了凉也是正常的事情。
“这位小娘子身子不大好？”
小乞丐见她面色苍白，脚步不稳，凑上前去问道。
“我娘子头胎的时候受了风寒。”
秦北将随身带着的披风展开，把常嬴裹住。
小乞丐年纪不大，虽然这些年流浪下来也算是见多识广，可眼下的话题就涉及到他的知识盲区了。
“这样啊。”
他随口附和：“小娘子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常嬴打喷嚏之前他们正东一嘴西一嘴的说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他很少见这样的一对夫妻，给了一贯铜钱肯定是要问些情报的，可一番攀谈下来他却弄不明白他们要问什么。
“没有了，没有了。”
常嬴从秦北衣袖里摸出一块碎银子递给小乞丐，拉着秦北往外走。
这坊间的事情多如牛毛，要是什么都在脑子里塞，那她还活不活了。
“要不我们先回去吧。”
秦北停住脚步，收到常嬴疑问的眼神之后解释道：“你今天的状态不是很好。”
“不打紧，只是逛个街，听听闲话而已，不用那么好的状态。”
她拉着他继续往前走，好像一点都不疲累。
“现在人们口口相传的都是白森他们那点事情，丹锗地界海清何晏，剩下的就是对当朝皇帝华昇的赞许了。”
常嬴皱了眉头：“还真是没什么有价值的，这地方干净的叫人吃惊。”
连贪官佞臣一类的传闻都是二十几年前的。
“还是找个茶馆歇歇脚吧，说了这么长时间也该渴了。”
秦北不容她拒绝，带着她往街边的一间茶楼里去。
茶楼嘛，来来往往的客人最多，也是个听闲话的好地方。
常嬴想了想也没拒绝，甚至还特地挑了个靠窗的位子，把耳朵的容纳量打开到最大。
在没有听见什么有效信息之前，常嬴听见了一声轻笑。
“你笑什么？”
她转过头看着秦北，黝黑的眼睛里闪着狡黠的光：“莫不是你有什么线索，还是听到了一些蹊跷的消息？”
对面的秦北瞬间收回笑，严肃的回答道：“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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