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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说。”
白森指尖微动，不远处那个奋力奔跑的身影脚步突然踉跄，左腿绊倒右腿倒在了地上。
“苏大监，我也该回去用饭了，太子你就带走吧，不谢。”
矮个女子摇身一变化作一只九尾白狐，转身朝着它翻墙前来的方向一摇一摆的走了。
东南方向有什么呢，下午去看看吧。
反正她闲得慌，而且这种事情她一点都不信任丹锗皇宫里的所有人，问谁都不靠谱。
虽然真正靠谱的人正坐在桌子前矜贵的用饭，她想了想，还是没有说出口。
“你好像没有之前那么爱说话了。”
楚烨突然说道。
小狐狸刚刚走进殿内，因为出去转了一圈，身上带着青草和泥土的气息，雪白的毛发也脏乱起来。
他在说谁？
“文华仙君是不是也闲下来了？都开始关注我说不说话这种无聊的问题了。”
反正她说过的话都没有听在他耳朵里。
执筷的手还是有条不紊：“你越来越像常嬴了。”
无论是说话的语气还是处理事情的方式，这些行为习惯都在一点点的向着常嬴靠近。
“是吗？常嬴那家伙可没有这个福气跟我相像。”
她化作人形，上前拉开椅子：“至少她没有我这么喜欢文华仙君你。”
再次迎上一双冰冷的眼眸，白森没有在意，毕竟这样的眼神她已经被看了快要一千年了，要是还不适应就不合理了。
自己变了吗？她也不知道有没有，只是以前的好多重要的事情现在在自己看来都失去了原来的价值跟地位。
可能再心心念念的都敌不过时间吧。
他不打算说，她也就不打算问，一顿饭吃的寂寥无声，安排膳食的工人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喘。
楚烨吃的讲究细致，等白森吃完的时候他还能没放下筷子，小狐狸抹抹嘴巴就离开，干脆利落，带着极强的目的性。
“有事？”
“嗯。”
当然有事，要是没事的话她也不想跟她待在一个屋子里，没什么话好说倒是在其次，主要是她现在真的很好奇东南方有什么东西。
日积月累下来她发现楚烨高岭之花的称呼简直是当之无愧，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果然，高岭之花一言不发，她略微等了一会儿便抬脚离开。
都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了，她已经对他应有的反应了如指掌，甚至连原本的狂热都逐渐消退，变得佛系起来。
欢楼门前伫立着一位中年男子，尽管他两鬓微白，韶华不再，可从那眉眼和依旧挺直的身板来看，不难猜出他年轻时候该是多么的风姿绰约。
他覆手而立，紧皱的眉头彰显着他此时极其坏的心情。
白天欢楼门口是没有女子招揽生意的，况且正中午处在饭点，楼内陪酒唱曲儿还忙不过来，谁想顶着大太阳出来抛头露面。
尽管如此，中年男子还是重重的哼了一声，气势汹汹的往里走去。
“老先生好！
老先生吃点什么？”
一个打扮成小厮模样的女子凑到中年男子眼前，笑眼眯眯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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