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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凑得更近了，压低了声音：“我刚才想要跟着你进去，跟不进去。”
“毕竟是总统在那边，可能有什么防护措施吧。”
叶颜朝解释道，并不惊讶，对方敢在那个地方说些什么，肯定会安排严密的防护。
“是吗……”
一一勉强接受了这个答案，虽然它完全查不到到底是什么东西挡住了自己，他看了眼叶颜朝，勾了一下她的手指。
言息铎看了一一和叶颜朝好几眼：“你们两个一定要靠得这么近吗？”
“这还近吗？”
一一皱着眉头，“我们平常更近呢。”
叶颜朝揉了揉太阳穴，言息铎的脸瞬间黑了，她朝着言息铎看了一眼，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并不是很想解释这件事情。
“说暗市说了什么？”
言息铎深吸了一口气，问道。
叶颜朝朝着言息铎看了一眼：“你觉得他为什么不让你也进去呢。”
说完这句话，叶颜朝就闭上了眼睛靠着椅背。
她现在其实很混乱，姜言绥其实一看就不是个好人，暗市那种东西，有很大的可能是他在推波助澜，或者他直接就是幕后黑手，她相信一个正常人，即使是在虚拟世界里也做不出这么变态的事情。
而且她真正觉得这个世界肮脏开始，就是因为暗市，姜言绥自己也说了，他折腾出来的很多事情都是她之前经历过的，暗市显然也在其中。
叶颜朝拿出了光脑，或许她可以直接问。
【叶颜朝：暗市？】
【姜言绥：嗯。
】
果然，这人根本就不准备瞒着她，也不准备掩饰自己的属性，不过这个人越实诚，她越觉得他有问题。
也是见了鬼了。
叶颜朝闭上了眼睛，光脑又震动了一下。
【姜言绥：解释一下，另一个与我无关。
】
另一个，那个世界的暗市与他无关。
叶颜朝深吸了一口气，看着窗外。
“即使你刺激记忆之后还是想不起来，我也会给你制造一个相同的环境，让你记住一些东西，当然，如果你心软的话，那就算了。”
姜言绥笑眯眯地看着她。
叶颜朝没有给这个问题的答案，她迟疑了。
事实证明，她也不是什么好人。
想到姜言绥说自己和曾经有变化，虽然他的话只能信一半，但还是让她忍不住去想，之前的自己是什么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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