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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柏的嘴被自己的烟堵上，说不出什么话。
江言倒抽的快，朝窗户口吐烟圈，一个也没成型。
他又听见易柏在讥笑他。
风呼呼的响，头发也乱舞着。
江言不服气道：“你来！”
易柏在开车，当然不能了。
于是他急刹车，车轮发出刺耳的声音。
要是从外面看，还能看见火花。
江言刚经历了急加速，现在有经历急刹车。
眉头拧巴住，刚要骂开声，就看见灰色的烟圈儿。
还有易柏带笑的眉眼。
也不是很生气了，但还是强撑着道：“下次刹车你T，M能不能说一声儿。”
易柏举起两只手表示投降，他的烟尾还带着火星，可怜巴巴地说：“我错了。”
江言结巴道：“也……也不是多大的事儿。”
他翘起二郎腿，原先搭在窗户口的手规规矩矩地放在大腿上，夹着快燃尽的烟。
路灯明明灭灭的，偶尔有车驶过。
两人已经开到郊区了。
先前不觉得，这会儿一停下车，就听见高亢的蝉鸣。
江言有些燥，这高低起伏的，刺耳的蝉叫更是烦心。
还有被刹车声叫醒的鸟也开始叽叽喳喳。
他又舔了舔唇。
江言调整了下坐姿——其实就是扭了扭屁股——对易柏说：“后备箱有矿泉水没，取一下。”
又补充道：“我有点儿口渴。”
“当然有。”
易柏边下车边说，“不口渴喝什么水。
你这不是废话嘛。”
江言也觉得自己说废话了，不过喝水是次要的。
他狠狠掐了自己一把，把腿放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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