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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玄朗整个人被打得一个趔趄，捂着脑袋，又惊又怒地看向张凡。
“你到底要干什么！”
他终于爆发了。
张凡看着他那副愤怒又委屈的样子，突然笑了，只是那笑容冰冷刺骨。
“我看你赶紧下山找个班上得了！”
张凡转身，迈步。
他甚至没再多看赵玄朗一眼，只对着身后的张玄之随意地摆了摆手。
“玄之。”
那声音平淡得像是打发一只苍蝇。
“这小子心境己废，道途无望，留着也是祸害。”
“给他点盘缠，逐出山门，还俗去吧。”
此话一出，全场死寂！
张玄之脑子嗡的一声，整个人都懵了！
逐出山门？
这可是对一个道士最严厉的惩罚，形同宣判死刑！
赵玄朗可是龙虎山年轻一辈最杰出的天才啊！
“师叔祖！
万万不可啊！”
张玄之急得满头大汗，连忙上前劝阻。
“玄朗他……他只是一时想不通，道心未泯，再给他一次机会吧！
这……”
“机会？”
张凡终于停步，缓缓转身。
那双漆黑的眸子，没有丝毫波澜，就这么冷冷地注视着己经气到浑身发抖的赵玄朗。
“你知道你的问题在哪吗？”
赵玄朗猛地抬头，双目赤红，那是一种尊严被碾碎后，野兽般的愤怒。
“辈分大！
有钱！
你就可以为所欲为，随意践踏别人的尊严吗？！”
他终于吼了出来，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张凡看着他，笑了。
那笑容里，没有嘲讽，只有一种极致的、宛若看待死物般的冰冷。
啪！
一声清脆到极点的耳光，在寂静的演武场上骤然炸响！
张凡毫无征兆地一巴掌，结结实实地抽在了赵玄朗的脸上。
力道之大，让赵玄朗整个人原地转了半圈，一个踉跄摔倒在地，嘴角瞬间溢出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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