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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被这一巴掌打懵了。
“你……”
赵玄朗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张凡。
“我不是在跟你讲道理。”
张凡居高临下，声音不大，却像一把淬着寒冰的凿子，一字一字敲进在场所有人的骨头里。
“我是在给你下达审判。”
他蹲下身，与赵玄朗那双愤怒而屈辱的眼睛平视。
“你不是觉得我有背景，有钱，就是不对的。”
“你是在恨，为什么拥有这一切的，不是你！”
这句话，像一根毒刺，精准地扎进了赵玄朗内心最阴暗的角落，让他浑身剧震。
“你所谓的道心，所谓的风骨，除了让你和你的师兄弟们饿着肚子，用着最差的药，看着祖师殿的房梁漏雨之外，还能干什么？”
“能救人吗？”
“能杀敌吗？”
“能让龙虎山香火鼎盛，让门下弟子活得像个人样吗？”
张凡的声音冷酷到了极点。
“不能。”
“所以，它一文不值。”
“而我这被你鄙夷的‘铜臭’，可以。”
他站起身，不再看地上的赵玄朗，而是环视全场，目光扫过每一个神情复杂的年轻道士。
“简单，首接，有效。”
“这就是我的道。”
“比你们那套自欺欺人的‘清高’，强一百倍。”
他最后看了一眼张玄之。
“他的事，你自己处理。”
“这道坎他要是过不去，就让他滚。
龙虎山不养这种心理扭曲的弟子，我张家，更不容这种自带反骨的家伙。”
“否则，哪天他走了邪路，不用我爹动手，我会亲手清理门户。”
说完，张凡头也不回，径首走向客房。
演武场上，只留下满脸呆滞的龙虎山弟子，和那个趴在地上，身体剧烈颤抖，不知是在哭还是在笑的赵玄朗。
他的道心，在这一刻，被砸得粉碎。
然后，被那个男人用最粗暴的方式，硬生生塞进了一个全新的、残酷的法则。
走在路上，张凡的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
对付这种象牙塔里的雏儿。
讲道理，永远不如用耳光和现实，来得印象深刻。
这套“心理干预加暴力破防”
的组合拳，在前世的审讯室里，他早己玩得炉火纯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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