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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合他的粗鄙言行来反观这两个物件,反讽的意味不言而喻。
《眼镜》中的宋修身“身上各处的口袋都没有空的地方:笔记本,手绢,铅笔,橡皮,两个小瓶,一块吃剩下的烧饼,都占住了地盘”
,这个细节特写放大了其病态的贫穷意识和吝啬迂腐的性格。
《四世同堂》中,老舍漫画式地描摹祁瑞丰、冠太太、蓝东阳等汉奸的人物造型,意在突出他们灵魂萎缩、毫无廉耻的性格丑态。
围绕人物的性格特质,多方面刻画人物,以烘托人物性格。
《牺牲》中的毛博士笃信美国优越而中国野蛮肮脏;推崇“美国精神”
,却流于电影、金钱和女人等皮相层面;立合同又不守约,为人处事毫无“美国精神”
;在爱情和婚姻上,同样显露出“美国精神”
伪装下的“中国精神”
本相。
老舍多方面地展现毛博士崇洋媚外、不中不西的文化失根者形象,使其性格更加鲜明突出。
三、“说”
故事的叙述方式。
在小说创作中,老舍借鉴了民间说书艺术,采用“说”
故事的叙述方式,具体呈现为三种情态:1、叙述者“我”
在小说中充当主角,娓娓倾吐“我”
的故事或思绪,如《月牙儿》《阳光》《我这一辈子》等。
叙述者宛若逢遇新知故友,与读者面对面地诉说长谈,这种近距离和真切感是这类小说所具有的生动效果。
2、叙述者“我”
在小说中充当配角,以“我”
的视角讲述别人的故事,如《大悲寺外》《黑白李》《柳家大院》《兔》等。
这类小说的叙述者直接摆出“说书人”
的姿态,以“说”
的口吻展开故事,例如“这两天我们的大院里又透着热闹,出了人命。
事情可不能由这儿说起,得打头儿来。”
(《柳家大院》)“爱情不是他们兄弟俩这档子事的中心,可是我得由这儿说起。”
(《黑白李》)《兔》开篇先介绍小陈的相貌、职业、性情、才智等个人信息,这俨然也是说书人惯用的开场白程式。
由此,读者仿佛置身“书场”
,在听故事的氛围中享受一场生动的阅读体验。
3、叙述者并不充当角色,却仍以“我”
或“我们”
自称在小说开篇出场,全知全能地讲述别人的故事,如《一封家书》《恋》《小木头人》等。
这类小说的叙述者不愿退居幕后,而是有意制造在场的假象,向读者发出“我”
(“我们”
)在说故事的讯息,意在引导读者进入“说”
与“听”
的情境中去,从而增强读者的阅读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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