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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图斯终于开口，声音平静得近乎诡异：“法皇陛下，您是否想过，为何起我王会选择在这个时间点让您接触这件遗物？为何偏偏是在阿韦茂雄重现于七百世界的当下？”
扎文喘息粗重，手臂上的银丝已蔓延至脖颈，皮肤下浮现出蛛网般的金属纹路。
“你早就知道……你和你的主人，基里曼，你们都在等这一刻。”
“不。”
泰图斯摇头，“我们只是推演出了可能性。
而您，是唯一能承载这份记忆而不立即崩溃的存在??因为您的基因序列中，残留着一段不属于任何已知死灵文明的代码。”
“闭嘴！”
扎文挥拳砸向地面，岩石崩裂，能量波呈环状扩散。
可那灰雾只是轻轻一荡，便将冲击吸收殆尽。
【你们创造了躯壳，却否认灵魂的存在。
】
【你们杀死了惧亡者，却继承了他们的恐惧。
】
【你们称自己为永生，却比蝼蚁更加畏惧死亡。
】
灰雾缓缓逼近，每前进一分，周围的温度便下降一度，空气开始结晶，化作细小的冰晶簌簌坠落。
【阿门塔尔从未沉睡。
我只是被你们集体遗忘。
就像你们遗忘了自己的起源一样。
】
突然，一道金色光芒划破天际。
莱恩降临了。
他没有借助信标，也没有等待驱灵死域被削弱。
仅仅凭借原体对亚空间的独特亲和力，硬生生撕开一道裂缝，一步踏出，双足落地之时，大地龟裂百米。
“够了。”
他说，声音不大，却压过了战场上所有的炮火与嘶鸣。
灰雾停滞了一瞬。
莱恩看向扎文，眉头微皱：“你已经被感染了，但还不算完全失控。
我能感觉到你还在抵抗。”
“滚开！”
扎文咆哮，“这不是你能插手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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