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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玩玩儿不行嘛!”
哥哥抗议道。
“镰刀能玩儿吗!
放下!
愿意干啥干啥去!”
二爷加大了音量。
哥哥忿忿不平,扬起镰刀飞速斩断了脚下的一株打碗花,然后将镰刀一甩跑远了,边哼着歌曲边扑蚱蜢。
“咋放的镰刀!
镰刀能扔吗!
就没见过这样的孩子……”
二爷被哥哥激怒了,起身归整好镰刀,再度俯身割麦,口中兀自喃喃自语。
“上一边玩儿去,别在这碍事儿!”
当哥哥玩够了回来,试图抱起麦秸走向地排车时,二爷又训斥着他。
哥哥乐得如此,把腿一蹬又跑远了,跟蝗虫在田野里一块儿自由地玩乐着。
快晌午了,二爷结束了自家麦地的收割,回头望望远远落后的我们,深深地叹了口气。
他疲惫地坐在田埂上,划亮火柴点了支烟,喝了几口水,拿起镰刀迈入我家麦地。
我们的麦地仅一埂之隔,是有意抓阄抓在一起的。
终于收割完了,二爷再度套上车,他负责装车,我们负责搬运,成捆成捆的麦在地排车上堆成一座山。
二爷鞭子一挥,“驾”
,用力吆喝一声,大驴奋动四蹄,喷着响鼻向前奔去。
我们的打麦场在村西池塘的南沿,经过多年的使用,硕大的圆形麦场平整结实,泛着青光。
几前,二爷已经仔细地清除打理过了。
我们七手八脚将麦卸在打麦场。
所有的麦集中到场上后,二爷从家里搬来一只大铡刀,父亲负责下铡,二爷负责填麦秸,将每一捆麦秸拦腰斩断。
“为啥要铡断麦秸呢?”
我问。
“这样晾晒麦时好翻动,也能节省碾麦时的时间和力气。”
父亲回答。
我得到答案,也去帮忙,大家齐动手,将铡开的麦穗部分摊到场内,将麦秸推在场边。
之后,铡好的麦穗在场内被均匀摊开,开始了一两的暴晒。
手爷手执长长的三戟铁叉,在烈日下来回翻动那些麦穗。
为防止丢麦,父亲通常要看场,拉一只蚊帐搭在场边,一连睡几个晚上。
“嗯,可以打场了。”
接近正午的阳光白得耀眼,将麦穗晒得似乎要着起火来,二爷捏着又干又脆的麦穗满意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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