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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著记》190卷(颜师古注:“若今之起居注。”
),《汉大年纪》5篇等。
见于《隋书·经籍志》史部著录的,还有《吴越春秋》12卷,赵晔撰,书今存10卷[144];有《汉灵、献二帝纪》3卷(原注:“汉侍中刘芳撰,残缺。
梁有6卷”
);有《汉皇德纪》30卷(原注:“汉有道征士侯瑾撰。
起光武,至冲帝”
)等。
清人姚振宗《〈汉书·艺文志〉拾补》考证,两汉时还有秦人所撰《秦记》流传;清人钱大昕撰《补续汉书艺文志》、侯康撰《补后汉书艺文志》等,对秦汉史著颇有罗列,虽嫌烦琐,且未尽合理,但钩稽排比之功不可没。
对于这些,不一一列举。
综上可以看出,秦汉时期在史学方面的巨大成就:有通史,有皇朝史,有学术史,有风俗史,有历史评论,有起居注,等等。
此外,王符(约85—162)所著《潜夫论·志氏姓》篇和应劭所著《风俗通义·姓氏》篇[145],开姓氏之学的先河。
更重要的是,桓谭(约公元前20—56)、王充(27—约97)、王符、仲长统(180—220)等唯物思想家相继而出,他们对“天人感应”
、谶纬神学的抨击,在秦汉时期历史思想的发展上有重大的社会意义和理论价值。
所有这些,表明了中国古代史学在大约440年的大一统历史形势下,已经摆脱了先秦时代开始兴起时的幼稚面貌,变得雍容雅步了。
[1]参见杨向奎:《大一统与儒家思想》一书中的第一、第二、第三章,北京:中国友谊出版公司,1989年。
[2]《毛诗正义·小雅·北山》,《十三经注疏》,北京:中华书局,1980年,第463页。
[3]《论语》第三《八佾》,杨伯峻译注,北京:中华书局,1980年,第28页。
[4]《荀子·非十二子》,王先谦集解,沈啸寰、王星贤点校,北京:中华书局,1988年,第97页。
[5]有的研究者忽略这一点,而在“王者孰谓”
上反复辩诘,固然有一定的道理,但忽略“大一统”
思想的价值,似为未妥。
参见傅隶朴:《春秋三传比义》,北京:中国友谊出版公司,1984年,第4页。
[6]参见白寿彝:《中国史学史》第1册,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86年,第217~220页。
[7]司马迁:《史记》卷八十五《吕不韦列传》,北京:中华书局,2013年,第3030页。
[8]《吕氏春秋·不二》,许维遹集释,北京:中华书局,2009年,第468页。
[9]《吕氏春秋·执一》,许维遹集释,北京:中华书局,2009年,第469页。
[10]《淮南子·原道训》,刘文典集解,冯逸、乔华点校,北京:中华书局,1989年,第1页。
[11]以上均见《淮南子·要略》,刘文典集解,冯逸、乔华点校,北京:中华书局,1989年,第700、711页。
[12]关于董仲舒的生卒年,说法不一。
一说,其约生于公元前198年,约卒于公元前106年。
[13]司马迁:《史记》卷一百二十一《儒林列传》,北京:中华书局,2013年,第3773页。
[14]班固:《汉书》卷五十六《董仲舒传》,北京:中华书局,1962年,第2523页。
[15]董仲舒:《春秋繁露》第二《玉杯》,苏舆义证,北京:中华书局,1992年,第31页。
[16]董仲舒:《春秋繁露》第七十《顺命》,苏舆义证,北京:中华书局,1992年,第413页。
[17]董仲舒:《春秋繁露》第四十一《为人者天》,苏舆义证,北京:中华书局,1992年,第319页。
[18]《汉书·淮南王安传》:“初,安入朝,献所作《内篇》,新出,上爱秘之。”
按:《内篇》即《内书》21篇,亦即后人所称《淮南鸿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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