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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沙林伯爵夫人在回顾这段往事时谈到,“我丈夫……本打算借助泰戈尔,给智慧学校找到一个‘敬畏的中心’(Ehrfurchtsmitte),结果引起很多批评,遭受误解”
。
参看Gr?finGoedelaKeyserling(Hrsg.),Briefe.SinnsucheoderPsyalyse,BriefwechselmitGrafHermannKeyserliagenderSchulederWeisheit,Darmstadt:GesellschaftHessischerLiteraturfreunde,1970,p.137.凯沙林伯爵原想把作家托马斯·曼也邀请来,但遭婉拒。
托马斯·曼表示,对泰戈尔的诗歌实在不“感冒”
,与泰戈尔的思想也没有共鸣。
参看ErikaMann(Hrsg.),ThomasMann.Briefe1889—1936,FrankfurtamMain:Fischer,1961,p.188.就此而言,布伯的感受与托马斯·曼大抵相通。
1921年6月12日这封信最后一句话——“我们一刻都不敢忘记,我们的负担的全部重量我们是不可以扔掉的,反倒要带着它,往高处攀登。
实在不行那就夹着它,掉进深渊里好了”
(daβwirvondemVollgewisrerLastnichtsabwerfendürfeihrdieH?hezuersteigeihrindenAbgrundzustürzenhaben),与布伯1928年会议发言所讲几乎一样。
这不禁使得要猜测,布伯与泰戈尔会不会就是在1921年6月初,6月12日之前进行交谈的。
也就是说,与泰戈尔交谈过后,便有了这样的感想。
布伯与泰戈尔会面,是在温特尼茨教授家里。
促成这次会面的,恰是温特尼茨教授——“我接到温特尼茨教授的一封信,他是布拉格的一位颇有名气的梵文研究权威。
他在信中说,泰戈尔和他待在一起,想同我见见面。
所以我就去布拉格了,我们也有一次很长的讨论,谈犹太教,谈犹太复国主义,谈巴勒斯坦的未来”
。
参看AubreyHodes,MartiimatePortrait,heVikingPress,1971,p.169.然而,泰戈尔只是在参加了达姆施塔特“泰戈尔周”
活动以后前往布拉格,随即应温特尼茨教授之邀,在6月20日作了一场报告。
参看DushaernitzaheVisva-bharatiQuarterly24(1958Summer),pp.1—21.这由是观之,布伯在6月12日信中所流露的看法,决非与泰戈尔交谈以后的感受,而可谓他关于泰戈尔的“前见”
。
与此同时,1921年6月是温特尼茨教授与泰戈尔初次见面。
[7]在1965年《中国和我们》里,“真正的吸纳,只能是从根源方面,从生命力方面着手”
(daβwirkliahmenurvondenWurzelnu?tausgesn)改成“真正的吸纳,只会出现在一个鲜活的生命,带着自己全副的生命力量进行吸纳的时候”
(daβwirkliahmenuralsdieAufnahmeeinesLebedenKr?ftendeseigenenLebensgesn)。
[8]在1965年《中国和我们》里,“面对东亚尤其是中国的鲜活性”
(voasiatis-etwaderesisdigkeit)改成“面对中国的鲜活性”
(vonderesisdigkeit)。
[9]在1965年《中国和我们》里,“我其实真的非常地怀疑,不觉得我们真的要像尉教授声情并茂地希望我们所做的那样,到中国的伦常和教化……”
(Umirmehralszweifelhaft,obrofessorWilhelmunsinsobildhaftdeutlicherWeisegezeiethat,vonderesisSitteundBildung)改成“我并不觉得,我们由此就要……”
(Esstmirnunnicht,daβwirindiesemSinnhier)。
[10]尉礼贤翻译《易经》,乾是“创造”
的原则,坤是“感怀”
的原则。
西方哲学,如谢林1809年“自由论文”
,也谈“感怀”
的原则。
追溯起来,柏拉图《蒂迈欧篇》至少是其中一个重要思想源头。
通常都把“感怀”
理解为“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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