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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twa25Jahreher),在布拉格(Prague)温特尼茨教授(MorizWiz)的家里。
这显然是指1950年的“二十五年前左右”
——当是20世纪20年代。
查阅泰戈尔20年代的行踪,可知其曾于1921年6月访问布拉格,还于1926年深秋在布拉格停留。
至于1922—1925年、1927—1929年都不曾到过布拉格。
详可参看SabyasachhiBhattacharya,RabindranathTagore:Aion,London:Penguin,2011,pp.278—283.或可推断认为,布伯与泰戈尔谈话,当在1926年,大致就是1950年的“二十五年前左右”
。
当然,关于与泰戈尔的谈话,布伯还留下另外一个叙述版本——“在谈话过程中,泰戈尔对布伯说,‘你们呀,巴勒斯坦的犹太人啊,属于西方。
可你们为什么需要西方呢?来呀,机器、大炮都扔进海里吧!
你们不需要整个的工业化。
这一切都扔掉吧,让我们,东方和西方,坐下来,一起体悟真理去!
’”
。
参看AubreyHodes,EhMartinBuber,London:Penguin,1972,p.189.
[3]在1965年《中国和我们》里,“一个十字架”
(einKreuz)改成“一个重要的象征符号”
(eingroβesSymbol)。
[4]在1965年《中国和我们》里,“你带这么沉的东西干什么呀!
那么沉的十字架扔掉吧,爬山可以更轻松呀!”
(Wasmachstduesdirsoschwer!
WirfdochdasschwereKreuzab,dannwirstduvielleiaufkommen)改成“你这么辛苦,何必!
那么沉的玩意儿就扔掉吧,爬山可以更轻松呀!”
(WozudieMühe?WirfdochdasschwereZeugab,dannwirstduvielleiaufkommen!
)。
[5]在1965年《中国和我们》里,“十字架”
(Kreuz)改成“它”
(demda)。
[6]早在20世纪20年代,布伯已从这个角度对泰戈尔的观点作了批评。
他坚定地认为,西方必须正视、承担西方自身的负担。
不妨参看布伯1921年6月12日写给路易丝·杜蒙-林德曼的信——“亲爱的杜蒙夫人,我们真的很高兴您打算来……您心里对‘泰戈尔周’(Tagore-Woche)抵触,我真的很能理解。
整个做法都是错的呀。
我本人也只是去做一场公开的讲演,至于主办方其他的要紧的活动,哪怕是跟大公(Gr)活动,我都回绝了。
泰戈尔是很可爱的,有着难得的童真,怀着一种很能感动人,美妙,但我们不能接受的信念。
他不了解我们的负担,以为能够把我们的负担弄轻松,所以他就同我们讲,他可以很轻松地来处理——但我们呢,只能笑盈盈地看着他,就像看着一个孩子,我们一刻都不敢忘记,我们的负担的全部重量我们是不可以扔掉的,反倒要带着它往高处攀登,实在不行那就夹着它,掉进深渊去好了”
。
参看MartinBuber,Briefwechselaussiebeen.BandⅡ.1918—1938,Heidelberg:LambertSeider,1973,pp.78—79.不难看出,布伯对于泰戈尔的思想是持保留态度的。
“泰戈尔周”
系凯沙林伯爵(HermannKeyserling)1921年6月9日至14日以其“智慧学校”
名义,在达姆施塔特(Darmstadt)举办的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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